了這種情緒,那不是害怕,是失而復得喜悅,是一種無法言表興奮。
李凌抱着懷裏小魔女,他心裏那冰冷一角也慢慢融化,從小到大他不能有珍視東西,因為他父親告訴他,人要有牽掛就會有負累,就不能全心全意為家族利用考慮,所以除了家族以為東西,他都只能視為玩物而已,包括妻子和孩子,這些要是和家族利益相違背,都要捨棄。
他知道自己出身那樣家境自己已經沒有了選擇,幸好他身體不好,父親才給他找來一位名醫,讓其拜入門下,漸漸他以為自己只是南陽醫聖徒弟李凌,忘記了自己還是李家未來家主繼承人,忘記了身上責任,但是就方才他才明白,人都不是工具,人會思考就會有感情,他抱着懷裏失而復得小女人才明白,他所有顧忌都沒有了,從現起他要一直保護着她,不讓別人傷害她分毫。
空心菜不知道一場美麗誤會之後,是另一場加美麗誤會。
「你要是抱夠了,我們是不是先把你手上傷包紮一下。」空心菜看見李凌手背上血甚是頭暈。
李凌依依不捨將這小女人從懷裏放開,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便不再說話,一時間兩具昏迷半死不活刺客剛好踩點醒來,估計他們身上骨頭幾乎也散架了。李凌一拳頭讓他們繼續昏迷一會兒,這個時候,他喜歡和這小丫頭獨處一會兒,不希望有人打擾,可憐兩個刺客今日也倒了八輩子霉了。
「沒布條怎麼辦?」空心菜將藥酒清洗了他紅腫流血傷口問道。
「你身上裙擺不是可以撕下一塊嗎?」李凌好心說道。
「還是撕你衣服吧。」空心菜覺得自己裙擺也不是很長,再說了現給他包紮,也不是給自己包紮,當然要羊毛出羊身上,她屬兔子,自然她身上布條不適合他。
「那你撕吧。」李凌一掃剛才悲傷之情,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說話這麼掃興。
空心菜開始撕李凌身上衣服,然後外衣太牢固了,根本沒有能撕一條布條可能性,她手都揉紅了也對着這身外衣無可奈何。然而終究要包紮,她又開始扒拉他裏面衣服。這豪邁舉動嚇了李凌一跳,這沒規矩女人還真是膽大,居然開始翻找可以撕下布條。
而這時候很不湊巧一個起夜房客路過門口,因為房門沒關,他便毫無遮擋看見一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姑娘猴急扒拉男子衣服辦事場面,他立即向李凌投去敬佩眼神,而李凌看見別男人偷窺了這曖昧場景,自然知道這位仁兄誤會了,他也不好解釋,只好說了一句:
「麻煩兄台把門順便關上。」
「你們忙,你們忙,我幫你們把門關上。」那位兄台向空心菜投來敬佩眼神。
門吱呀關上了,但李凌看見那小魔女這欲解自己腰帶也難免臉紅。
「你幹什麼?」被侵犯李公子輕聲問道。
「不幹什麼,解腰帶幫你包紮吧,實是撕不了你衣服。」空心菜無奈說道。
李凌狂暈,她把腰帶拿去包紮了,自己明早上怎麼出去見人,這小魔女都是不考慮後果嗎。
我看血都流幹了,也不用布條包紮了,你先去休息一會兒,這明日還有事兒要處理。他看了兩眼地上黑衣人,一手一個胳膊,脫了出去。空心菜覺得這藥童師兄是太強悍了,那麼輕鬆瀟灑脫了兩具不知道算不上屍體就這樣如拖着兩把拖布一樣輕鬆走出了房門,這也太力大無窮了。白日裏沒讓他背着自己走,簡直是個錯誤。
「你怎麼又回來了。」空心菜脫衣服手僵半空中問道。
「你睡覺都不鎖門嗎?」李凌推門而入,看見床上慌亂將被子蓋身上空心菜說道。
空心菜被這問題問得十分不好意思,不是沒有鎖門習慣,而是今晚上業餘生活太精彩,一時間激動忘記了。
「不是經常,你回來幹什麼?」空心菜知道這李凌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一想到自己這迷人魅力,又對他不放心開來,這孤男寡女**,很容易出事兒。
「怕你害怕,就看搬過來睡。」空心菜看見他手上確還抱着兩床被褥。空心菜以為這過來「睡」是睡一張床,自然被想法嚇了一跳,那日他把被死老鼠嚇到,把被褥床床蔓吐稀里嘩啦,害她洗了好久,那次她是極力邀請同睡,他那防賊般眼神至今記憶猶。今日他這自投羅網,難道是經過一場美麗
第六十四章住的是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