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非是一點也不驚訝。
從陳江海把他帶到這裏的那刻開始,任仕非就知道陳江海想幹什麼了。
不過,奧斯邁的人能答應嗎?
最重要的是,華威哪來的光刻機技術?
一旦這個謊言被揭穿,那對陳江海、對秋海,都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這要是其他人,任仕非此時早就已經翻臉了。
不過對於陳江海,任仕非心中還是抱着一定的希望。
在任仕非看來,陳江海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聽了陳江海的建議,馬克忍不住問道:「陳,你知道寶積電在晶圓代工方面的地位嗎?」
地位,代表的就是技術含量。
當然,寶積電的技術對於康尼來說,現在還無法相提並論。
可是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華威想比,寶積電的地位還是毋庸置疑。
「我當然知道。」
陳江海從容不迫地說道,「寶積電在晶圓代工方面的地位,就好像康尼在光刻機方面的地位。」
聽了陳江海的話,馬克點頭道:「陳你說的沒錯,你既然知道這個,是不是要收回你剛才說的話?」
「不,我當然不會收回。」陳江海搖了搖頭。
馬克一臉的好奇,陳江海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江海微微一笑,指着任仕非說道:「其實我們找到了一條新路,一條可以挑戰康尼霸主地位的路。」
聽到這話,馬克第一時間不是震驚,而是想笑。
「陳,如果你說的這個是笑話,那真的是太好笑了。」馬克不由得開玩笑道。
面對馬克的調侃,陳江海沉聲說道:「馬克,我沒有在開玩笑。」
看到陳江海這麼的認真,馬克也認真了起來。
「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馬克看着陳江海,一字一句的問道。
馬克的問題,也正是任仕非想問的。
在任仕非看來,陳江海這話是越說越離譜了。
不管怎麼說,在光刻機領域必須承認一件事,那就是國內的技術已經跟國際脫軌了。
想要追上這個差距,就需要時間、人力和資金的大量投入。
可是陳江海現在說,他找到了一條可以抗衡康尼的路?
這話,是懂行的都不會信。
就算是任仕非十分的相信陳江海,可陳江海這話任仕非還是不敢相信。
「因為我找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光源波長從一百九十三降到一百三十四。」陳江海看着馬克,緩緩說道。
聽到這個數字,馬克頓時激動地直接站了起來,揮舞着雙手說道:「陳,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
陳江海點頭道,「不過華威的技術還無法達到這個要求,所以我們需要合作。」
這就是陳江海的目的,憑着沉浸式光刻技術,拿到奧斯邁的股份。
馬克嘆了一口氣,坦然說道:「所以這次我去寶島,就是為了尋求合作,希望能夠挑戰一下康尼的位置。」
馬克用的是挑戰,說明他對此行的結果,並不是十分看好。
陳江海則哈哈一笑,「馬克,其實我們就可以合作,為什麼你要捨近求遠?舍小棄大呢?」
對於陳江海的這個提議,任仕非是一點也不驚訝。
從陳江海把他帶到這裏的那刻開始,任仕非就知道陳江海想幹什麼了。
不過,奧斯邁的人能答應嗎?
最重要的是,華威哪來的光刻機技術?
一旦這個謊言被揭穿,那對陳江海、對秋海,都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這要是其他人,任仕非此時早就已經翻臉了。
不過對於陳江海,任仕非心中還是抱着一定的希望。
在任仕非看來,陳江海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聽了陳江海的建議,馬克忍不住問道:「陳,你知道寶積電在晶圓代工方面的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