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過這家店吉祥不是自己看,而是安排了耀東在看,我偶爾也會來幫襯一下生意。」
Ruby聽到張品的問話,便也沒有再追出去找耀東問話。
她並不知道韋吉祥擴張的事情沒有和張品說,反倒是清楚韋吉祥最近幾年之所以能夠順風順水,最根本的原因是張sir在關照。
所以這會兒聽到張品問話,便也沒有任何隱瞞。
「很好嘛,這家夜總會生意不錯,看樣子你們收入也不低。」
張品知道了這麼一個情況,卻也沒有在意,點了點頭,這件事看起來就過去了。
「喝酒,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麼也要喝幾杯。」
接着張品伸手握住ruby的手,然後拉着對方給自己杯子倒酒。
Ruby被張品抓住手腕,頓時感覺自己身上有點發燙。
因為對方的舉動,讓她想起了幾年前的一個晚上,她半夜開門,看到了門外的張品和梁琪琪。
因為當時在家裏,她穿得比較居家,當時對方表現出來的侵略性,差點以為對方會直接撲過來。
現在幾年過去,ruby本來以為自己都忘記對方了。
但是現在看來,卻是未必,一些情緒,隨着時間的推移,只會越來越熾烈。
就在張品拉着ruby和丁瑤暢飲的時候,在兩人隔着不太遠的一座茶樓。
「飲茶,麥克。」
鄧伯親自給麥克倒了一杯茶。
「怎麼樣,尖沙咀張sir,有沒有傳說中那麼厲害啊。」
「不知道,我就見了他一次,怎麼能看出來,不過尖沙咀警署的警員,和其他警署的行動倒是區別很大。」
麥克想起那場別開生面的抓捕行動,心中確實有所感觸。
「區別大當然是必須的了,不然怎麼當得起罪惡克星的稱號啊。」
鄧伯看了看麥克,然後又舊事重提。
「對了,最近那個生意,我覺得還是你們出手最穩妥。」
「不是已經說了嘛,最近我剛換工作,而且上兩次動手時間很短,再出手的話很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
麥克卻還是用上次的理由推脫。
最近幾個月,因為港島環境動盪,他們一夥黑吃黑搶了不少好東西。
「鄧伯,你最近很缺錢?」
麥克說完,又好奇的看向面前的老胖子。
「哎,最近股市生意一般,幾間店鋪也經營不好,手底下的人更別說了,選個話事人,包個二十萬就算是大手筆了,我年紀也大了,當然要攢點錢養老呀。」
鄧伯說起賺錢的事,也可謂是一把辛酸淚。
別看他江湖地位高,是和連勝資格最老的叔父輩。
但是實際上的風光如何,也就自己清楚。
和連勝是最早進行話事人選舉改革的。
當初改革的契機,就是鄧伯從話事人的位置上退下來。
從那以後,話事人就變成了兩年一屆。
用鄧伯的話說:社團要平衡,不能一家獨大。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仔細深究起來,就會發現這種事情根本站不住腳。
因為很簡單,社團內部平衡實際上只對一種人最有利,那就是叔父輩們。
更直白一點說,只有社團內部平衡,叔父輩們才能保證自己的投票權不丟。
因為話事人是叔父輩們投票選出來的。
能力太強的話,自然也就用不着叔父輩投票以及背書。
而能力太弱的話,自然也供養不起這麼多叔父輩。
現在鄧伯之所以要依靠麥克等人做事,自己幫助對方銷贓,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下面幾個小一輩太強了。
小一輩們自己強大,自然也就看不起叔父輩們。
甚至在他們看來,哪怕沒有叔父輩的支持,自己也可以坐上這個位置,那麼自然也就不會花錢來收買叔輩們的選票。
鄧伯是個老狐狸,自然是希望和聯勝的話事人能夠永遠被自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