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了。
;;;真的很不喜歡很不喜歡觸碰小動物。
;;;沐浴完吃過晚膳,所有人都回了屋,只有皇子殿下一直在尚書府中踱步,好幾次下定決心又打了退堂鼓。
;;;就這麼至少僵持了一炷香時間,宮人才忍不住開口提醒的。
;;;「回去了。」安鹿鳴突然吩咐。
;;;宮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得跟着皇子殿下回了屋。
;;;……
;;;白府。
;;;白墨一因為遭受了杖刑,所以一直在家裏面躺着,不敢動。
;;;據說身體上還是皮開肉綻。
;;;白墨婉回到府邸的時候,白墨一的妻子劉氏就在白墨婉面前哭訴,聽得白墨婉自然也是,恨到極致。
;;;白墨一呵斥了幾句劉氏,劉氏只得先離開了。
;;;屋內,就只有白墨一和白墨婉兩人。
;;;「婉兒,你怎麼出來了?皇上讓你出來嗎?」白墨一臉色還是有些慘白,他忍不住問道。
;;;「我不放心你,所以出來看看你。」白墨婉看着自己哥哥的模樣,還是心疼不已,「是我考慮不周,害你受傷,害你被蕭謹行處罰。」
;;;「我不怪你,婉兒你別多想。」白墨一連忙說道,「也是對方太狡猾!」
;;;「確實,安濘比我想的更狡猾。」白墨婉一提到安濘,臉上的恨意就毫不掩飾,「當初在牧歌城,我是親眼看到她身體和常人的不同,萬萬沒想到居然又上了她的道。」
;;;白墨此刻也是恨不得殺了安濘!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白墨一問道,「剛開始我們的計劃本是想着先把安濘拉下皇后位,安濘當不了皇后還會被逐出皇宮,你再趁機靠近皇上,然後我們再裏應外合,但現在計劃失敗了。」
;;;「所以懷柔計沒用了。」白墨婉咬牙。
;;;「那如何?」
;;;「挑撥離間。」白墨婉一字一頓。
;;;「什麼意思?」
;;;「蕭謹行肯定是要動我們白家的。」白墨婉肯定,「就是在找一個契機而已,我們必須在他之前,有所行動。」
;;;「我馬上讓人,調兵回來。」
;;;「不行,蕭謹行已經派人盯着我們了,一旦我們有動兵的準備,他就定然有了防範,哪怕我們軍權在握,也很難保證一定會勝,對蕭謹行半點都不能馬虎。」
;;;「那現在怎麼做?」白墨一很急切。
;;;巴不得現在就起兵,反了蕭謹行的政權。
;;;「我剛剛說了,要挑撥離間。挑撥離間自然就是為了拉攏權勢。」
;;;「皇上在朝這麼多年,我又一直在邊關,極少和百官有所交情,你又一直在深宮之中,朝廷之中我們怎可能拉攏得了權勢。」白墨一擔心地說道,心裏也是有些煩躁,「哪怕那日無數大臣為我求情,那也真的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看在我白家保家衛國的份上。而且他們都是站在公正的立場,如若我們現在去私心拉攏根本不可能,還可能一份奏摺直接上報到皇上那裏,說我們意圖謀反!」
;;;白墨婉點頭。
;;;這點白墨一確實考慮得很清楚。
;;;想來這幾日在養傷中,也想了不少。
;;;她說道,「我從未想過要去拉攏了那日為我們求情的大臣,而且越是那些人,越不能去拉攏,那些人一心求穩,根本不會做任何引起朝廷動盪的事情。反而是其他人。」
;;;「可我們又怎麼能夠確定,哪些人才是我們需要拉攏的?」
;;;「蕭謹行後宮佳麗三千,不乏有不少大臣送進來的親眷,送進來後一直在深宮之中,從未被蕭謹行寵幸,而蕭謹行現在專寵安濘一人,你想想,那些大臣會不會有意見?」白墨婉冷聲,「重點是,蕭謹行從未要求大臣要送女眷入宮選妃,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大臣自願送進來的,他們自願送進來的意圖是什麼,當然是升官發財,說得再明白一點就是,這些人都是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