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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洲東淡淡說道:「毫無疑問,這幅畫就是一幅揭畫之作,從那落款就能看出來。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張萱傳世之作一共有兩幅畫,一為《搗練圖》,二為《虢國夫人遊春圖》,這兩幅畫的落款都是比較輕的。」
「但這幅《仕女圖》落款的偽造者太注重往真品上便靠了,這就導致整體落款看起來是比較重的,而他掩耳盜鈴的又用了做舊的手法,使其看起來是老東西,卻殊不知,正好又破壞了整體畫卷的歷史感,讓這幅畫本身和這落款完全就成了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用肉眼就能夠察覺出來。」
陸洲東這番分析,有理有據。
而且經過書畫部部長以及甘景明兩人的仔細研究,發現事實的確如陸洲東所說的一樣。
這下,這幅《仕女圖》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也就一目了然了。
「唉!真是可惜,原本我們還以為平陽博物館將會多出三樣新的一級文物,卻沒想到,殘的殘,揭的揭。」
書畫部部長一聲長嘆,讓旁邊的玉器部部長以及甘景明兩人皆是唉聲嘆氣了起來。
「實話說,這幅畫還不止如此。」
「這幅畫雖然是揭畫,但你們知道這幅畫是第幾幅嗎?」kanshu五
陸洲東的淡淡話音,讓三人的好奇心再次被揪了起來。
甘景明瞅着那幅《仕女圖》緩緩說道:「從這幅畫的真品程度能看出來,能夠做到這麼真的揭畫工藝,那很顯然,這就是《仕女圖》的唯一一幅揭畫作品,真正的《仕女圖》應該已經被那人收藏起來了。」
陸洲東卻是嘴角微揚,淡淡反問道:「你真覺得這只是第二幅揭畫作品嗎?」
甘景明看着陸洲東嘴角的那抹若有所指的笑容,忽然有些遲疑了,試着問道:「陸小子,你不會想說,這幅《仕女圖》不止揭出來一幅吧?」
這話一出,還沒等陸洲東說話,一旁的書畫部部長就連忙擺手叫道:「這絕不可能!」
「張萱的真跡可是價值連城的,畢竟是物以稀為貴,就算這幅畫的賣家想要多賺取一些暴利,我想他也絕對不會冒着真跡被銷毀的危險去做一畫多揭!」
「萬一把真品《仕女圖》稍稍有些損壞,那可就失去了一個賺大錢的機會了!」
「一般來說,市面上流傳的揭畫之作,都會在流通出去的一年半載之後,再次將真品放出來拍賣,這下,之前的揭畫之作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而有了揭畫之作提供的歷史競拍價,那真品的價格也會隨之水漲船高,如果連揭畫之作都能拍出一點幾個億,那真品最起碼也要翻一倍,甚至更多倍!」
「很顯然,這搞出揭畫拍品的傢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商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牟利,既然如此,那他就應該很清楚如何將真品和揭畫之作之間的利潤做到最極限,絕對不可能會冒險將如此珍貴的一幅畫一揭更多!」
陸洲東淡淡一笑,道。
「那可不一定。」
「如果說揭畫者有一畫多揭的實力,為什麼不多揭幾幅呢?」
「額……你……你要這麼說,那我無話可說。」
「但如果是真跡,而且還是一級文物的情況下,就算技藝再高超,恐怕也要多少有點心理負擔吧?」
「心理負擔這種東西,對於真正的高手而言,完全不存在。」
「陸小子,你就光這麼說,空口無憑,你讓我們咋相信你?」
「相信我還不簡單?」
陸洲東笑了笑,然後直接將那幅《仕女圖》平展在了會議桌上。
然後轉頭朝着書畫部部長要揭畫刀和新絹紙,一聽到這兩個玩意兒書畫部部長就愣住了。
「你要揭畫刀幹嘛?」
「陸大師,你該不會是要揭畫吧?」
「沒錯,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就當着你們面再將這幅畫揭開,你們不就信了?」
嘶!
甘景明三人齊齊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有沒有搞錯啊,這幅畫本來就是揭畫之作,你還要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