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個屁的關係,又不是你生的,你往自己身上攬什麼責?」秦相如罵道:「你怎麼就不知道把那醋生趕走呢?」
「啊?我把他趕走?」許節苦着臉,「我沒這個資格!」
「有人欺負你妻子,你怕個屁,要是誰敢欺負我女人,我跟他拼命!」秦相如罵道。
許節苦笑連連,哪裏敢接話,一個勁兒的說:「岳父大人說的是,是小婿窩囊!」
秦相如冷哼一聲,抬腳走進了秦雙雙的房間,還沒走進去呢,就聽到妻子勸說的聲音,「這都是命,是秦家跟李氏糾纏的孽緣,正好落到你頭上了。
咱得認命。
你想想李氏那些人,你大哥盡心盡力的,一個個不是白眼狼,就是忘恩負義。」
秦雙雙躺在床上,了無生趣,「他這樣,我以前受的那些苦,就像是個笑話,真的可笑至極!」
秦秀英也是跟着抹淚,「咱命不好!」
「命不好個屁!」秦相如推門進入,看着秦雙雙慘白的臉,雖然心疼,卻還是忍不住罵道:「你生在秦家,用最好的,吃最好的,什麼都是最好的。
你剛出世,你大哥就給你置辦好了無數的產業,讓你含着金湯匙長大。
後來你大哥勸你不要嫁過去,是你鑽牛角尖,非要嫁過去。
你走的那一條路,別人沒勸說過你?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他李氏就是天性劣根,是刻在骨子裏的東西。
你憑什麼能改變他們?
你現在要死要活的,是裝給誰看,是裝給你娘看,裝給你老子我看。
難過的是我跟你娘,是你大哥,是你的丈夫。
那個小畜生看到你這樣,只會拍掌稱快。
他為什麼敢這樣做啊,就是算到了你會這樣。
他就是故意報復你的。
要是你不在乎,無所謂,他能翻天嗎?」
「老頭子,你別說了!」秦秀英哭着道:「孩子難受呢。」
「哭哭哭,就知道哭,慈母多敗兒,哭要是能解決問題,不是早就解決了?」秦相如罵道。
秦秀英低着頭,「你到底是來解決問題的還是來煽風點火的?」
「我解決不了問題,那我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秦相如抽出了腰帶,「我這就去把那混賬給抽死,你不心疼吧?」
他看着秦雙雙。
秦雙雙滿臉悲傷之色道:「打死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說來說去,還是從小挨打太少了,你看你大哥,三天一小大,五天一大打,不是上樹就是上房揭瓦,現在多正派,多明事理。
哪像你,天天寵着像個寶,我告訴你,你有今日,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你還有臉躺在床上?
你要是有你大哥一半孝順,你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秦雙雙面色越發難看,父親的話就像是一把刀深深刺痛了她。
是啊,今時今日,所有一切,不都是她造成的。
當初她有多堅持,今日她就有多可笑。
她本以為自己能當靖安公主那樣的人。
可惜啊,靖安公主教子多嚴格啊。
李雙安當初想去南番,靖安公主甚至當場要跟他斷絕母子關係。
她相比靖安公主差得遠了。
所以,她是巾幗,自己是笑話。
想到這裏,她強撐起身子,「我跟您一起去。」
「我告訴你,你生他養他,沒有對不起他,你的苦難,來源於他。
這個畜生,不體貼,不理會,揣着明白當糊塗,他就該打。
就算打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他不是喜歡披麻戴孝嗎,老子寧願公主府上掛白,也不願意這個小畜生不明事理!」
說着,秦相如轉身離開了房間。
秦雙雙下了床。
秦秀英急忙攙扶她,「閨女,別心急。」
「娘,沒事,我今天倒要看看,這個混賬想做什麼。」秦雙雙很是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