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應該都已經撤了。
而他也估計難以逃脫了,自是不會再連累其他人。
見牧民不答,洛魯特安格外惱火,他叫來一位正在打雜的新兵,這位新兵是在這次劫掠前才加入傭兵團的,還是個新手。
「殺了他。」
新兵聞聲一怔,傭兵團進入沙漠後都沒遇到什麼敵人,他有人沒機會拿到自己的首殺。
他迫切希望通過某些事情證明自己,以擺脫每天打雜的糟糕處境,避免回到家鄉時,仍然是被人看不起的新兵。
但在戰場上殺敵和殺害手無寸鐵的俘虜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事。
這與他所想的鐵與血,是完全不同的。
「小子,今天過後你就能成為真正的男人了。」
「趕快動手軟蛋,別讓我們瞧不起你。」
「捅進去,拔出來,很簡單的。」
新兵被傭兵們半推搡着向前,他半步半步的挪動,握劍的手也因為用力過猛而微微顫抖。
他看向跪在地上被緊縛身體的俘虜,毫無特色的安度因人,除了藍色的眼睛外沒有一點能被人記住的地方。
可就是那雙藍色的眼睛讓新兵猶豫不前。
突然,安度因人爆發一聲不明意義的怒吼,將新兵嚇退半步。
周圍的傭兵們紛紛哈哈大笑起來「趕快動手吧,他在求死了。」
洛魯特安面色不悅地啐了一口,在新兵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新人動手沒輕重,往往會讓死者承受比較多的痛苦,這也是他的目的。
但新兵的表現實在有點糟糕。
突入其來的力量讓新兵跌跌撞撞的沖向俘虜,下垂的劍尖扎向了安度因人。
周圍的傭兵們發出一陣噓聲,但也向新兵表示祝賀。
畢竟誰也有第一次,他們第一次時也不一定比新兵表現好。
新兵聽不到歡呼聲,他的耳膜被安度因人破風箱般的抽氣聲所刺痛,嗡嗡聲不停。
安度因人拼命用右手抓着地上的沙子,想要將其緊緊握在手中,但他抓的越緊沙子流失的越快。
抽氣聲漸息,新兵的耳膜似乎恢復了些,他盯着安度因人沒有閉上的藍色眼睛出神。
洛魯特安粗暴地將新兵拽起來,拎着他的脖子喊道
「想在我這裏混,你必須明白一個道理,他們都異教徒,沒有活下去的權力。想不明白你就記住,我可不想有一天還要把你送回你媽的懷裏。」
隨後,洛魯特安不等新兵反應,繼續命令道「這裏已經清乾淨了,我們繼續往前走,要趕在維斯特他們之前找到安度因人的羊群。」
傭兵們齊聲應是,紛紛積極行動起來,他們都清楚只要找到羊群就有巨量的財富在等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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