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避免發生上次的意外。」
「好叻!」我先是掏出手機,通過藍牙發給二人,然後跑到裝備庫,拿好彈夾,檢查了下手槍,並更換了新的電劍擊。老蔣手拿衝鋒鎗,肩跨步槍,懷掛手雷、閃光彈,和一套夜視儀。寧疏影背着複合弓,箭筒,稍微擦拭了下寒鐵飛刀。
我們仨換了一套夜行緊身黑衣,全副武裝的站在軍用越野前,這時,林慕夏走出辦公室,她笑道:「猜猜看,撫琴女登錄地點在什麼位置?」
「瞧你這模樣,好像撫琴女就在咱眼皮子底下般。」我翻了個白眼道。
「天南市,城北,第十六中學,高二樓微機室。」
林慕夏報了條地址。令我們瞠目結舌,撫琴女竟然躲在風口浪尖的十六中?
我驚疑不定的道:「滅班慘案發生後,警方前往現場偵查時,撫琴女就總躲在後門窺視,她對十六中情有獨鍾,難道此地有什麼能讓她迷戀的地方?」
「抓住了就能知道了。」
林慕夏眨動清涼的眸子,她分析的道:「一所中學,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撫琴女藏在其中,況且她還有手下。如果不能精準的一次性搞定,勢必將打草驚蛇,功歸一簣。今晚沒啥月光,天時我們佔了,地利撫琴女佔了,剩下的,拼實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贊同的道,她說的正是本次行動唯一的困難因素。
「捎帶上丁少珂。」林慕夏眉毛跳動,她打趣的道:「具體怎麼利用,凌宇你小聰明多,憑藉形勢自己制定方案。但人要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小心別玩壞了。」
「晚輩自然要顧好前輩的安危!」
我調侃的道。林慕夏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我打了個哆嗦,正事時,還是少調戲多功能警花為妙,否則吃不了兜着走。我跑入二樓,和李東聊了幾句,便將丁少珂押上軍用越野,重新塞好了他的嘴巴,以防到時候他神經錯亂吼一嗓子驚走撫琴女。
老蔣踩住油門,轟然奔赴城北的方向。
天熱,這個點街上的人流量不大。僅用了一個半小時,我們抵達了十六中附近一百米處,老蔣停好了車,丁少珂有些不配合,賴在原地不肯挪動腳步。老蔣其氣急敗壞的一拳打暈丁少珂,扛在肩頭隨我和寧疏影往前走,遇難者的家屬們竟然還扎堆在校門處!
無奈,我們四個只好通過大牆翻入校內,停在一排茂密的楊樹間,環視十六中的內部,漆黑寂靜,也許心理作用使然,我感覺空氣中浮着一抹若有若無的詭異。
「校工室的燈是黑的。」我望向負責管理鑰匙的老校工所在處,心想撫琴女藏匿於此,老校工會不會受到了牽連?我伏在寧疏影耳邊道:「你到校工室看看情況,然後悄悄的返回來。」
「嗯……」寧疏影極速的移動,漸漸隱於夜色,消失不見。
我和老蔣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半分鐘都沒能發現寧疏影的蹤跡,不得不說,緊身黑衣極為適合夜間行動。約過了五分鐘,我背後猛地被人拍動,驚得我急忙跳向旁邊,定睛一瞅,是寧疏影。我心臟恢復平穩,道:「你跟個鬼似得,嚇死人不償命!」
「老校工,死了。」寧疏影手中飛刀翻動,他淡笑道:「連皮都被人剝了,掛在床頭。」
「有這麼悽慘?」我整個心像是被揪住,有些喘不上來氣,雙方有多大的怨恨能把老校工搞成這個下場?
「啪!」老蔣巴掌拍在堅毅的臉龐,把丁少珂仍在地上,他憨乎乎的道:「蚊子夠多的,比吸血鬼還可恨。」
寧疏影踮起腳,攬住他的脖子道:「蚊子……你皮那麼厚,能咬透?」
我沉住心,心想撫琴女藏在高二樓的可能性最大,畢竟她在這樓的微機室上網。而她昨天派人抓走了朱毛三,不清楚這名精神病患者,和她的「復興計劃」有何關聯。我示意老蔣拿夜視儀觀望下高二樓,他蹲在樹前,抬手將夜視儀遞向眼前。
隔了兩分鐘,我瞅他認真的狀態,催問道:「情況怎麼樣?」
「四個人。」蔣天賜手扶着夜視儀,他凝重的道:「一個,在三樓右側數、第五間的教室。兩個人在頂樓的高二九班,其中一人似乎是躺着的。第四個人,位於樓頂天台。」
撫琴女未必在此列中,我指了指四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