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發泄完了,她好奇道:「你們到我家有事?藏毒了還是藏槍了。」
「疑似是兇案的第一現場。」我落身於地,掏出手銬先把這對男女的左手銬在一塊,我詢問的道:「這49號院子,是你家的?」
「對啊,打小就生活在這兒的。」
女人低頭望着鐵銬,她不解的道:「這人渣,是入贅我家的。現在父母搬到鄉下住了,就剩我們。」共系溝號。
「昨天你們在哪兒?」我擰緊了眉頭。
女人回復道:「我們到天北市了呀,參加老同學婚禮,三天沒回來了。今早才到車站,不信的話,車票還在兜里呢。」
蔣天賜探手入她的兜,確認清楚,他朝我點了點頭。
「好吧,那等我確認完你家的情況,再解開手銬。」我留了道防線,現如今早已不輕信於他人。
女人表示無所謂,男人卻顯得有點慌張,我直覺他很有問題!
我在她包里取出鑰匙,敞開了大門,住房門前的水泥台上,遺留了一大攤子乾涸的血跡。女人嚇得花容失色,沒多久便恢復了平靜,男人這回倒蠻淡定的,反差挺大,顯得太不正常了。
這時,裴奚貞和林慕夏相繼趕到,二人問出了何事,我把昨晚疑似分屍大魔王的雨衣人一說,立即得到了重視。老狐狸饒有興趣的聽完金龍火鳳刀的來歷,沒等蔣天賜提要求呢,他主動踮起腳攬住對方肩膀道:「老蔣啊,你一直缺近身武器吧?這對刀,似乎蠻適合你的,先當兇器封存於,案子結束,解封給你使用。」
蔣天賜感動的五體投地,他膜拜的道:「知我者,莫過於裴兄!」
我翻了個白眼,老狐狸真會做順手人情的事。
經過一番盤問,女人叫齊歡歡,男人叫紀輝。
我先是把女人的鐵銬打開,然後把這端銬住了門把手,笑問道:「請問我們提出要進院子搜查時,你慌個什麼勁兒?」
紀輝猶豫了片刻,他吱吱唔唔的道:「凌晨睡得正香呢,接到一通電話,有人說想送我一份大禮包,並放到了家中院子。我問是啥,對方說屍塊。我以為是惡作劇,便掛了電話。沒想到今天趕回家真有警察想搜查,你亮出身份時,我還以為是那個打電話的人。後來你們打開了門,我看見只有血跡,就放下心了。」
我掏出了紀輝的手機,跟林慕夏一塊翻動,凌晨五點時,小傢伙獵手的黑卡確實打了一次他手機,僅有十餘秒。此刻,齊歡歡也證明道:「雖然我打算你們一走就和他離婚,但還是想客觀的說下,這人渣沒說謊,沒幾句話就掛了。等你們查完離開,我要進房間拿結婚證,跟他趕往民政局!和他多一秒的夫妻關係,我都感覺像吃了蒼蠅!」
呃----我和蔣天賜相視一眼,忽然感覺對不住這哥們,來調查案子,陰差陽錯的毀了一段婚姻。
裴奚貞清了清嗓子,道:「姑娘,考慮慎重了?」
「我意念已決,如果他們真的是歹徒,也許現在我不是被輪流侵犯就是命隕當場!」齊歡歡氣得胸口起伏劇烈。
……
「所謂的大禮包,莫非是雨衣人背得屍塊?」蔣天賜滿頭霧水。
林慕夏靜心思考,她否定的說:「好像不是,否則分屍大魔王沒有理由在這院子進行分解劉小斌的屍體,背回了獨棟小區,又背回來,如此的大費周章,除非他有非折騰二遍事不可的理由。凌宇,你們先研究,我聯繫那街道派出所,問下他們在獨棟小區六七樓排查的情況。」
裴奚貞意識到不對勁,他狐疑的道:「我認為這次的案子,較於之前的幾件次序有所不同,前邊的那些,我們均是先發現小傢伙,再根據它尋到其主人的,這次就算小宇你沒有制止分屍大魔王,齊歡歡和紀輝一到家,再一報警,結果仍然不變,先發現了死者的屍塊,卻唯獨不見小傢伙……」
我剛想開口和他交流,便被一道急促的聲音打斷了。
「凌宇。」林慕夏握住手機,她詫異的道:「那個警頭兒,電話通了一直沒人接,我聯繫了街道派出所,這警頭兒和領去獨棟小區的八個警員,到現在還沒有返回警局!」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不要忘記把本站加入書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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