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但重複了十餘次時,我有點受不了,就算裴奚貞將頹廢老頭的嘴拿膠帶黏住,我腦海中仍然飄蕩着「死了……全死了。」
這感覺像誤入傳銷被洗了腦般,讓人頭痛不已!
頹廢老頭穿了件厚重的棉服,腳踩棉拖,還算是嶄新的,頭髮擰了不少亂辮子,髒得仿佛有人拿他腦袋拖過地般,五官挺端正的,昭示着他年輕時帥過。這老頭之所以稱為頹廢,因為他的眼神和狀態,像極了頹派非主流的鼻祖。
我望着審訊桌上的五根紅死人蠟和一枚zippo打火機,厚厚的金屬殼,底部的盔甲,中間鑲了一枚閃閃發亮的鑽石,我訝異的道:「這老頭絕對不簡單啊,60年前的初代盔甲系列?拿着典藏版的zippo燃蠟,如果放到市面上大概有18w塊了吧?」
「有價無市。」
裴奚貞拿起打火機,他眼神炙熱的道:「典藏版的打火機是真正土豪的追求,老子真想私吞了,看着都流口水。」
「炎熱的夏天,穿笨拙的棉服,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幹的出來。不僅如此,他還很有錢。」我滿頭霧水的打量着頹廢老頭,猜測的道:「但他常年來此上墳,低調的沒有被人發現,每次插幾根死人蠟和燒點紙就離開,這行為又像正常人。嘴裏一個勁的嘀咕『死了……全死了』,十有**受過刺激。」嫂索妙筆閣死亡訊息
「萬一這打火機未必屬於他呢?撿來的,偷來的,盜墓的,所祭拜的人遺留的,可能的因素多不勝數。」裴奚貞搖了搖頭,他評價的道:「不過,他雖然穿的不符合當下季節,卻極為體面,衣服和頭髮相比,完全判若兩個人的。這老頭挺講究穿的,我挺贊同你最後一點,他受過刺激,並且精神一直塵封於自己的內心世界,旁人進不去,他也走不出來。」
「交流不了怎麼辦?」我撓動頭皮,眼睛一亮道:「我們假扮成熱心市民發個啟示?就說撿來一個老頭,把具體的情況描述清楚,認識他的自然來領回或是提供線索。」
「ok,就屬你的鬼點子多,這事你辦吧。」
裴奚貞謹慎的道:「別把打火機這條加進去,不然門檻都得被踩爆。」
「人心啊!」我返回辦公室,手寫了份告示,「我姓苟,中午家裏有一位老人走入,年齡大概70歲,滿頭髒辮子,懷揣五根紅色的蠟燭,身穿棉衣棉褲棉拖,不能與人正常交流,嘴裏一直念叨着『死了……全死了』。請家中有走失老人並符合這位老人特徵的,聯繫手機……」我想了想,將瘦猴攤主的號碼寫在紙上,然後通知了本地電視台的新聞欄目和其它的主流媒體,今晚和明早把這條告示鋪開。
我攤開手臂,伸了個懶腰,然後撥通了瘦猴攤主的手機,道:「老苟,近來如何?」
「凌小哥啊?我也就那樣唄,一逼**造的。」瘦猴攤主像是沒起床,他故作無所謂的道:「創業夢又破敗了,八五家的娘催婚,他前天回了老家相親,所以我把剩的錢全給了八五,咱老苟只講情義,現在自個混吃等死……」
...
...
第六百三十三章:頹廢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