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張的意見竟然一致,男的!
我是純粹的和林慕夏抬槓,而老張有真憑實據的,他提取樣本時,意外的在尿道中發現了固體排泄物,老張稍作檢驗,沒發現其中有黏膜細胞黏液血絲等具備dna分的tuo落物,雖然毫無取證價值可言,卻變相的說明了小傢伙離體前,它的主人走了後門。老張之所以如此肯定小傢伙獵手是男人,因為他覺得這般袖珍的小傢伙,第一,很難有女人願意共處;第二,小傢伙的主人逃不了有自卑心理,主動的抗拒異xing。
老牌鑑證員的理由很充分,竟說的我們無言以對。
林慕夏卻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
五點的時候,驗dna的設備終於嘀了聲,猶如天籟之音般,我們仨湊到設備前,注視着屏幕中匹配比對的結果,「高大硬,男,十一歲,身份證號……,戶籍所在地,天南市城北區香凝街道五十五號巷第24戶,身高153c,體重63kg,未婚……(相似,97,確定樣本源於此人)」
看完了高大硬的資料詳情,我表情怪異的道:「取名需謹慎啊,期望值過高,逆生長了。」
「現在我有點懷疑,小傢伙殺手是男的了。」林慕夏點動打印的觸鈕,她將新鮮的詳單折好放入手包,「凌宇,咱們去情報科,把高大硬的電話號碼搞到手。」
跟老張道了別,我倆直接來到情報科,林慕夏徑直做到卜箋簞的電腦前按了開機,像這種奇葩的姓名很難有重名的,她輕而易舉的到了登記名為高大硬的手機號,旋即掏出手機撥打,提示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我嘆息的說:「目測高大硬已經遇害。」
林慕夏關完電腦,聯繫了裴奚貞,把驗的結果和小傢伙主人情況說完,然後聊了幾句掛掉,她站起身道:「現在天還沒黑,我們到高大硬的戶籍所在地,如果他沒有搬家的話,也許這是案發現場!」!
臨去之前,我們只喝了點水,聰明的沒吃晚飯,因為有可能推開門一看是血淋淋的場景,就算不吐,胃也不舒服。
……
香凝街道,55號巷。
我剎住了車,與林慕夏走入巷口,第24戶在頂裏頭,我一手握緊了手槍,一手攥緊電劍擊,護在林慕夏前邊。高大硬家的院門掛了一把鎖頭,林慕夏伏在門縫前觀望了片刻,她手探入便攜包,「房門是開的,院有條死掉的土狗,頭部栽入了食盆。」
她站在兩扇門中間撬鎖,所以我扒不了門縫觀察。我問道:「狗?是餓死的還是打死的?」
林慕夏分析的道:「地上沒有血跡,躺倒的姿勢挺自然的,兩天的時間餓不死,也許它是毒死的。」
這時,她摘掉了鎖頭,我們戴好手套鑽入院,這條土狗死不瞑目,頭顱沒有明顯的傷口,看情形是真的中了毒。我走向房門,與此同刻,我鼻孔中鑽入了一股疑似屍體腐爛的臭味。死亡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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