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一直擱淺狀態。」
「嗯,我想,通過你的描述,已經確認了受害女子的身份,你現在來西秋大街187號,有一個間接釀成此案的女孩,也是受害女子的閨蜜,把她帶回分局,具體你們看着辦,我們正查一件這案子的升級案。」我掛了電話,分析的道:「頭兒,我覺得有必要到空月花園一趟,王遠河確認受害人身份時,對方堅持稱沒新招過女職工,這與曹余然說的完全相反。」
裴奚貞掏出存的藍色羽毛,將曹余然和王遠河說的稍作比較,他斷言的道:「這空月花園的人事部主管有問題。」
「等王遠河一到,我們即刻趕往案發地。」我等待的時候沒閒着,拿手機登錄了微博,搜索「深紫色的天空」,蒲凌凌竟然有六萬多粉絲,她的每條微博,轉發量和評論數,平均至少破三千!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嚇一跳!
蒲凌凌在前天凌晨被輪流侵犯之後的第五個小時,清晨六點十五分,發了最後一條微博:「期盼過的彼岸,窒息般的絕望,一切幻想化為泡影,到頭來還不如一坨shi,是是非非,我這輩子唯三後悔的,就是不理解自以為討厭的,錯信了自以為可靠的,接受了自以為理所當然的。也許我要消失一段時間了,望大家別太想念,我有天一定笑着回來。」(配了一張灰太狼的同人圖。)
不僅如此,她的簡介並非西門望東說的那樣,看起來發生不幸後改掉了,「有沒有一輛車,能帶我回到一天之前的世界。」
我往下翻了翻,不少段文字能引發我內心的觸動,文筆和才華讓人暗暗咂舌。
「頭兒,你瞧。」
我把手機屏幕對向他和曹余然,遺憾的說:「似乎那天凌晨被害的,確認是蒲凌凌。話說她寫的微博,還蠻有深度的,內心成熟的不像19歲。」
裴奚貞凝視了半天,他猜測道:「唯三後悔的,不理解自以為討厭的,這應該指她的父親蒲團肉;錯信了自以為可靠的,這不用多說,是閨蜜曹余然。」他看了眼淚眼婆娑的女孩,搖頭繼續道:「第三點就有爭議了,接受了自以為理所當然的,究竟是月薪4000的工作還是迷彩鳥叔的援救?」
曹余然哭成了淚人,她啜泣的說:「蒲凌凌,如果有來生,我絕對做你的好閨蜜,不再嫉妒!」
「十有**是迷彩鳥叔。」我絞盡腦汁的道:「蒲凌凌發佈這條微博的時間,與遭到侵犯隔了五個小時,證明她此刻已經冷靜了,很有可能是臨死前。」
「不,我覺得是工作。」裴奚貞解讀着最後一句,「她說一定要笑着回來,潛在的意思是說現在沒事了,至少是她自以為安全的境地。悲劇已發生,她沒有怨天尤人,接受現實,制定出人生規劃。」他嘆息的道:「只是沒來得及實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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