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里展開了聊審。
聊審是一種非常輕鬆的審訊方式,只有在雙方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才能進行。
老女傭先是喝了杯壓驚茶,然後吃了適量的八寶驚風散,這才把精神狀態給穩定住,她看着我們說:「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們,但願能讓我避過一劫,別讓我失望reads;。」
林慕夏點點頭說:「放心。」
「候誠峰和他妻子之間有什麼事?」裴奚貞想了想,決定先從外圍問題入手。
「矛盾有很多。」老女傭哀嘆一聲,道:「候誠峰在外面有一個小的,也就是情人。而芝琳眼看着丈夫變心,還特意跑去給抓了個現形,本想挽回這段感情,卻被那個女人給欺辱了一番,候誠峰也沒參與這事。我印象很深,那天,芝琳是紅腫着臉回家的。然後……芝琳氣不過,也找了一個情夫。她與候誠峰的婚姻名存實亡,於是芝琳決定跟候誠峰離婚。但是離的並不順利,兩人在財產分割上起了爭執,久爭不下,芝琳便以一個候誠峰的秘密威脅他,說如果達不到她所要求的條件,她就會把秘密公諸於眾,還要向警方告發候誠峰。」
老女傭所述的前半部分我們都知道,但芝琳也找情夫的事,頂多就芝琳和老女傭心知肚明。
「候誠峰假裝妥協,然後花言巧語又哄騙回了芝琳的心。自此,看上去生活一切重回正軌。但芝琳終於發現了候誠峰沒有和外面的斷絕,一氣之下,想自尋短見。被她舊日的情夫救下。芝琳傷心之下,便把候誠峰的秘密告訴了情夫,接着她的情夫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就在前天的下午,她的情夫重新出現,來到家中,兩人談了數個小時,臨走時送給芝琳一樣很邪的玩意。」
「消失許久的情夫,前天下午回來了?」看來芝琳的情夫趕上這段時間回來,也很可疑啊,我問道:「當時就是我們去候誠峰家的那個時間段吧?」
「對對。」老女傭點頭,「所以我們沒給你開門,真是對不住了。」
我擺擺手表示不介意,「芝琳的情夫的名字叫啥,長得如何?」
老女傭想了想,道:「大名不清楚,只聽見芝琳叫他爆爆,聽口音,不是本地人。長得很一般,遠沒有小哥你帥,但他很懂女人的心事,不然芝琳怎麼能看得上他。」她這話,連我的馬屁也給拍了,我不好意思在追問,只好作罷。
裴奚貞問:「候誠峰迴來之後就沒和他情敵遇上?還有,情夫送她了什麼,好像她死的時候,你說啥有邪性,你也碰了等等。」
「沒有,他回家時,芝琳早讓情夫從後面走了reads;。」老女傭接着說:「那東西是一件西漢的青銅鏡,她情夫稱是家傳之寶,在上面滴血後,就能牽動詛咒之力,然後刻上想詛咒的人的名字、生辰八字,就能讓對方厄運纏身,但是己方也要付出參半的代價。」
我詫異道:「有這麼邪乎?」林慕夏白了我一眼,說我啥時智商能擺脫負數。
老女傭說:「芝琳不顧我的阻攔,當天夜裏便滴血,然後花高價買來候誠峰在外情人的名字與生辰八字,她還要我陪她一起,於是我也用同樣的方法詛咒了一個恨的人。第二天,那塊青銅鏡就不見了。」她心有餘悸的道,胸口劇烈的起伏。
裴奚貞的眼睛微眯:「青銅鏡是自己消失的還是被人拿走的?」
老女傭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她說:「今天早上我們看新聞,應驗了!你們知道嗎!」她情緒激動道:「芝琳詛咒的人,真的離奇消失了,連住所都遭遇熊熊大火。」
「芝琳詛咒的人應驗了厄運,那你詛咒的呢?」我忍不住問道。
「我……詛咒的就是芝琳啊!」老女傭露出了和煦的笑容,隨即眼神黯淡了下去,「誰讓她硬拉着我一起詛咒。萬萬沒想到,她就死在了我的眼前,幾秒鐘前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卻被邪靈派來的大鳥給吃了腦袋。」
最毒婦人心,這黑吃黑啊……我總算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了,媽的,決定以後少招惹女人。
林慕夏無奈道:「候誠峰在外的情人,就是竹葉紅吧?」
「對,是叫竹葉紅。」老女傭望向她,惶恐不安道:「請你們救我,別讓我被邪靈帶走好不好?」
驀然,休息室的窗戶瞬間變暗,我們以為外面陰天了呢,結果裴奚貞
一點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