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
寧綢系好了手腕的黃色綢帶,她糾正道:「我指的是身體。」
「雖然年紀大了,瘦巴拉嘰的,身體挺硬朗,雙手特別大,有勁兒,兇狠暴戾,沒了。」我攤開了雙手。
寧綢猶豫的問道:「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萬一他被我扎了個好歹,怎麼辦?」
「額……我覺得繼續扎寧二貨吧,天紋雖然死有餘辜,畢竟他涉及到時間膠囊的去向,還是耐心等吧,最遲不過三百天,何況現在過了有一小半。」我慎重的考慮道。
寧疏影穿上衣服,我們返回了部門,經過東街時,裴奚貞打來電話問我們在哪兒,我說完,他凝重的道:「正好,有人給城西分局報案,東街的月亮灣2期,5號樓3單元202戶,有人被殺身亡!分局的啤酒妹趕到現場,發現死者是雍家產業的職工,因此把案子移交給了咱die。那啥,你和寧公子先趕往現場,我們稍後就到。」
月亮灣2期?
已經過頭了,我把車子調頭,行了五分鐘,望見眼前的小區門,寫有「月亮灣-two」的字樣。我側頭一瞧,街對過不正是黑桃a所插的那棵樹嗎?
難道說真的被林慕夏和寧疏影猜對了,奔波兒灞所插的黑桃a是暗殺行動的暗號?!
當然,不排除奔波兒灞的舉動與這件案子沒關聯,但概率卻小的可憐,否則奔波兒灞為什麼不跑別的地方插樹?
死者是雍家產業的職工,進而推測,戴有奔波兒灞頭套的「黑桃a」,極有可能與之前傅勒佑、梅思真的案子有所關聯!
我朝保安出示了證件,把車開入小區,停在了5號樓前,警戒線早已由城西分局封好。我們來到3單元的202戶,啤酒妹拎了瓶啤酒在門前的台階開喝,她的下屬正對案發現場進行初步的勘察。
「少喝點,對身體不好。」我捏住她的酒瓶。
啤酒妹站起身,略帶酒味的說:「謝了,凌先生,這交給你們了。」她朝門內呼喊道:「小的們,收隊了。」
「稍等,報案者呢?」我疑惑的望向空蕩蕩的樓道。
「進了門,左手邊。」啤酒妹灌了口啤酒,她解釋的說:「是個慣犯,跑來行竊,卻被案發現場的場景嚇到,報了案想跑,卻滾下樓梯把腿摔斷了,雖然死者的死亡時間超過24小時,但家中唯有這慣偷的痕跡,就算真如他說的來得比這晚,也不能脫掉干係。」
「這笨賊,看見血腥的現場就不淡定了。」她的下屬補充道。
接下來,城西分局的警力撤離現場。我和寧疏影走入房門,嗅到了濃鬱血腥味,客廳蠻幹淨的,估計案發於臥室。我望向左手邊的鞋架,確實有個被啤酒杯綁住手腳並堵住嘴巴的男子,我注意到他一大一小的耳朵,其中一隻根部還有縫過的疤痕,意念一動,拔掉了封住他嘴巴的一大陀布,他的臉完整的呈現,竟然真是好久不見的小耳朵道士,我錯愕不已的問道:「三鮮小耳朵!你怎麼當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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