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愣神的時候,忽然一道巨大的黑影籠罩了我。嚇了我一跳,險些從椅子上跌落,我抬起頭一瞅,老蔣站在吧枱前,他眼睛密佈紅紅的血絲,『露』出一個呆憨憨的笑容,「手機給你,一個『女』的找你reads;。」
「嚇死人不償命。」我白了老蔣一眼,接過手機之後,他繼續返回房間睡覺。『女』的?能是誰?我好奇的瞧了瞧正在通話中的號碼,居然是卜箋簞的,難道追蹤號碼有下落了?我急忙的將手機湊近耳邊,問道:「卜姐,給我帶來的是好消息嗎?」
「好壞我不敢確定,因為已經找到了對方的所在地。」卜箋簞職業的口『吻』,沒摻雜一絲感情。
經她一說,整顆心仿佛都被提了起來,憑這句話,她絕對是天籟之音!我攥緊手機,道:「哪兒?」
「市中的區域,偏西的位置,一家名叫真心晴願的賓館。」卜箋簞頓了頓,她接着道:「好了,我還很忙,沒有別的事就先掛了,安。」
「好的,謝謝!」
我心中表示難以置信,小耶竟然是在於小願賓館撥得電話?總算明白了「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的含義,難不成於小願和心晴均被關在自家的賓館中,雖然有很大可能被對方轉移走,我仍然決定搜遍她家的每一個角落。拉開『抽』屜,取出一張閒置的房卡,我琢磨了會『操』作程序,便給它設定成擁有能夠打開所有房間的權限。
賓館的一樓,房間最少,『花』了十分鐘,一無所獲。我並未泄氣,二樓還有的將近20個房間,包括有客人入住的我都沒有放過,一間間打開了『門』,任何可能放人的地方都找過了,包括『床』底。我站在樓梯口,眼下只有三樓,這是心晴和於小願住的地方。奈何防盜『門』上了鎖,我沒有鑰匙無法打開,便下樓喊醒老蔣。
老蔣猛地一腳踹開了防盜『門』,力道之大,差點把木質的『門』給踢裂。我拿房卡一刷,清脆的開鎖聲響起,『門』自動彈開一道縫隙。我既期待又害怕的往裏瞅,害怕是因為在最後一個地方如果找不到她們,建立起的希望又會重新被打入谷底。客廳里沒有人。隱約的聽見『女』生低嗚的聲音,我尋着音向,猛地推開了洗手間的『門』,發現於小願和心晴手腳被結實的捆住,她倒在放滿水的浴缸內,嘴裏塞了團布,「嗚嗚」的無法吶喊求救。
心晴則是被綁在馬桶蓋,粉嫩的臉蛋讓人掐的青一塊、紫一塊,小蒲扇般的睫『毛』上掛着淚滴。令人髮指的是,還腮部還留有未消褪的巴掌印!她撅起嘴,眼神透着無盡的委屈。
她們看見了我,眼睛變得有神,沒有了慌張。我和老蔣分別幫母『女』二人脫離困境。綁住心晴的繩子,勒得太緊了,以至於她的手和『腿』,爬着一道道深深凹陷的勒痕,我心疼死了,趕緊把小蘿莉摟在懷裏,「晴晴,大哥哥對不起你,在生日的時候,還讓你受到壞人的折磨。」
「大的的,晴晴好想快點長大,當警察,抓壞蛋,打跑他們!」心晴攥緊小拳頭,她的瞳孔透着堅毅的神『色』。
『揉』了『揉』她的頭髮,我笑了笑:「那你可得奔着這個目標加油哦。」
「小樣還當警察呢。」
於小願捏了捏心晴的鼻子。小蘿莉哼了聲,嘟起嘴不願再說話,她可能是受了驚,小手總是不受控制的握緊。
「於姐,你還能想起來行兇者的長相嗎?」我問道。
她閉上眼回憶了片刻,有些不確定的道:「能記個七七八八。」心晴不甘寂寞,她搶着道:「大的的,不許忽視我哦,我記得壞蛋所有的特點,可惜不會畫這個類型的。」
「笨蛋,自然有人會畫。」我輕輕地拍着她的臉,一邊找出老張的號碼,拿老蔣手機撥了過去,沒超過幾秒便接通。我問道:「老張,在忙嗎?」
「唉!剛從一個兇案現場回來,準備回家。」老張嘆了句,聽語氣累得不輕。
抬頭看了眼掛在牆頭的時鐘,接近八點,我請求的道:「有件事必須得麻煩一下你,我這邊有2名受害者,她們不方便挪動地方,能不能幫我聯絡刑偵科的技術組,派一個擅長素描的來一趟。」
「你想復原嫌疑人的頭像嗎?」老張念叨了句,他介紹道:「技術組那畫素描的,簡直一坑貨,人送綽號神來之
第二百三十章: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