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說,清平廟裏的黑貓屍體,觀其最大化的腐爛程度,像是兩三個月前,時間過的並不算久遠,況且像這種事,知道的人印象一定很深。」
老狐狸決定了動用所有的線人,看來此案真的是沒有他法了。
這時,我聽見門前一陣騷動,江濤拿喇叭喊話示意什麼停車之類的,我迅速拿起裝備來到院門前想瞧瞧哪輛不明車靠近,卻望見林家二女從一輛商務奧迪下來,我望見駕駛座上的男人,是一個挺斯文的精英型男子,心說這人誰啊好像以前沒見過
「婉婉我先上班了,下午來接你。」男人無視周圍的防暴守衛,他駕車揚長離開。
貌似他就是婉婉的男朋友,當初揮動鋤頭挖了我牆角的人
顏值能比我強點,第一印象挺正經的。
我心臟一窒,不過僅此而已,現在早已看的淡了,何況還有了林慕夏。我猶豫了片刻,走到林婉婉身前,真誠的道:「祝福你一直開心。」
林婉婉愣了愣,她暢快的笑道:「謝謝。」
我們之間的寒冰瞬間化開,打這開始,我與她的關係從最熟悉的陌生人變成了朋友,不再像過去那樣嫌尷尬一句話不說。當然,我不可能八卦到追問她男朋友的事,畢竟我是被甩的,難以啟齒。
林慕夏和我、裴奚貞忙乎了一上午,所有的線人通知到位。
接下來就是等待消息,裴、林線人比我多,二人累的不輕,把手機放在我桌上便去睡午覺了。下午一點,裴奚貞的手機響動,並非線人打來的,而是城北的王遠河,我按住接聽,道:「王隊,我是凌宇,裴頭沒在,有事和我說吧。」
「馬寶丁的住所,我已經發現了。」王遠河道。
「案子結時記你一功」我激動的跟他聊着詳細的情況。
中午時,城北分局接到一通街道派出所的電話,對方是一個包租婆,稱租了她院子的劉姓男人到了交租的時候沒有出現,電話也打不通,不僅如此,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她連續幾天上門催租時,沒人在家,也打不開,尋思着千萬別出了啥事,萬一人死在屋子裏就不妙了,因此,她求助了當地的派出所破門。
打開門時,包租婆與在場民警驚呆了
一隻碩大的酒瓶子,裏邊泡了一個猶如女人宮部的器官,宮部的側邊,豁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一隻已具人形的胎兒,封入其中,把宮部撐道滿滿的,當場包租婆就嚇暈了。
警員還算有點定力,吐了幾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便在現場翻查。衣櫃裏整整齊齊放了一大堆女子的衣物、鞋子,不少是破損的,但洗的乾乾淨淨,通過縫補看上去仍然不失光鮮。警員打開了這位劉姓租客的電腦,有好幾段視頻,內容均是虐待女子的。
警員在電腦的機箱上發現了劉姓租客的身份證和一個失效的教師資格證書,這才知道,敢情對方用化名租的房子,真實姓名叫馬寶丁,這不是近期城西西街殺人碎屍案的主角嗎警員立即通知城北分局,王遠河又找到了我們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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