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只剩下我和林慕夏了,一邊盯着b先生的門前,一邊想寧疏影能不能成功把孩子救回。然而沒過多久,b先生餐廳的門推開,一個病懨懨的男人出現,有點眼熟,我仔細一瞅,他竟然是我們等了近三個小時的常俊美
觀其走路的架勢,猶如半隻腳踏入棺材似得,隨便來陣風就能將其吹倒
常俊美重傷未愈時離院,看樣子期間他並沒有接受像樣的治療,隱有越來越重的趨勢。
我站起身,想推開水吧門時,林慕夏把我拉住,她搖了搖頭說:「別心急,再等等,對方並不知道我們躲在暗中,也許有下文。」
我點了點頭,絲毫不淡定的吸了口果汁。
閃動紅光的車漸漸駛近,是東街派出所夜間巡視的警車,停於常俊美五米開外,警員們一定是見常俊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懷疑有蹊蹺,因此打算下車對其盤問。
一個身材普通的警員推開車門,他走上前叫住了步伐的常俊美,我們離的遠,聽不見二人交流的內容。
沒想到的是,常俊美看見了這警員的警服時,猛然間像變了一個人他「嗖」地掏出了別在腰間的砍刀,拼了命的揮砍向警員。
毫無預兆的攻勢,搞的警員措手不及,額頭被削掉了皮,抬手想捂的時候。常俊美忽地跳起,拿腋下夾住警員的脖子,他另一隻手不停地揮刀砍向對方的肚子,大腿等部位。
我與林慕夏彼此相視一眼,不能再坐視不管了,站起身衝出了水吧。
與此同時,警車上的另一個警員推開車門,他握住手中的槍,「砰」朝天開了一槍,意為鳴槍示警。哪知道常俊美卻像根本沒聽見一樣,僅停滯了瞬息,再一次砍向已經重傷無力還手的警員。
大概還有五米,我們就能衝到近前時,持槍的警員見鳴槍無效,他也不能見同事任歹徒砍死,便下調槍口,朝着常俊美的肚子「砰、砰」連開了兩槍,均不是要害的地方。
最令人驚訝的是,常俊美對於疼痛似乎免疫了一樣,非但沒有棄刀或者說減慢攻擊速度,反而掄刀加快了攻擊速度,短短半秒竟砍了腋下警員三刀
這情形把持槍的警員也搞懵了。
「別再開槍了,我是die的。」我急忙喊完,掏出電劍擊想啟動刺向常俊美時,卻為時已晚,持槍警員的扳機已經扣動,「砰」精準無誤的命中了常俊美的心臟。
常俊美的身形一頓,拉着腋下的警員一塊仰倒在地,他拼盡了餘力,朝警員狠狠地揮下必殺一刀
「叮」
我的電劍擊尖擋住了刀刃,改變了刀的滑向,這一刀砍了個空
常俊美手中的刀無力落地,終於到了強弩之末,渾身抽動了片刻,他身上的三個槍眼淌出的血流像三條暗紅色的綵帶般,染紅了水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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