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了寧二貨共五拳,雖然並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創傷,不過我心中蠻爽的。至於蔣天賜,我懶得打他,因為打他時疼的是自己,他的皮肉可謂是硬如鐵板。
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我被蔣天賜提回休息室。斤夾溝號。
林慕夏可以光明正大的塗藥了,她搞完站起身道:「好好休息,裴sir回來了,我和他探討下案情。」
她前一腳離開,接着林婉婉便推門而入,笑而不語的看向我。
我疑惑的看着她,「怎麼了婉婉難道你有喜事」
「嘿嘿」林婉婉真誠的笑了笑,「恭喜你哦,找到了相愛的人,我祝福你和姐姐。」
說句俗套的話,往事如煙,隨風飄散。
我心中唏噓了一陣,便坦然的道:「你也一樣哦,還沒能好好的祝福你一下。」
「謝謝。」林婉婉溫笑着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這片空間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靜靜的掏出煙,心想有段時間沒記接手的案子與瑣碎的事情了,等回家一定續入時間膠囊,因為我想留住這飛逝的時光。
傍晚時分,我恢復了體力,起身來到辦公室,見林慕夏、裴奚貞在下象棋,我翻了個白眼說:「不是探討案情嗎」
「卡住了,陶冶下情操。」裴奚貞的瘸腿一晃一晃的。
「不用你翹二郎腿,小心一條腿粗一條腿細。」我站在林慕夏這邊為其助陣。
寧疏影和林婉婉,蔣天賜早已下了班,林慕夏是專門等我才把老狐狸拖住的。
一局結束,雙方半斤八兩,我這邊棋勝一招,裴奚貞鬱悶的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部門。我駕車送林慕夏回了家,結果林憶正氣沖沖的等在小區門前。她沒有像三年前棒打我和婉婉時那樣的強硬態度,只是敲開我的車玻璃,道了句:「小子,你很行」
林慕夏在一旁聳了聳肩,便和林憶一邊撒嬌一邊離開,她朝我暗中打了個ok的手勢。
我返回了逐鹿小區,洗完澡準備睡覺時,我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斷命老人打來的,他主動打電話我只感覺沒好事,尤其是情劫在即。我悶沉的道:「這大晚上的,老斷,你想跟我談談人生嗎」
「凌凌,別這麼酸啊。」斷命老人也是極為悶沉,他停了數秒說:「大可放心,這次不是為了情劫聯繫你的。竹葉紅回鳳港村了,她派了一個村民來我的鋪子說讓咱們把凌子佩、竹慕婉送回鳳港村住半個月,老朽心中實在不舍啊嗚嗚娘想孩子,合情合理,我這段時間一定寂寞的要死。」
你能想像一個見慣無數大場面的老頭竟然哭的如此委屈嗎
我翻了個白眼道:「老斷,旁的不說,你的哭聲我已經錄下來了,等到時候給子佩和慕婉聽。」
斷命老人的哭腔戛然而止,他催促的道:「你個沒良心的,趕快來三清街接我們,一塊送孩子們到鳳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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