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這八個人雖然是忠義堂兄弟,但他們的公開身份是煤山鎮保安大隊的隊員。
要說能出面跟陳天華討個說法的,那只有沙勒有資格。
可奇怪的是,沙勒像個縮頭烏龜沉默了,只是告訴值班連長通知家屬認屍。
別的就沒有多一個字了。
「這個大少爺未免也太膽大了吧!明明知道鎮外四周山上,這些年都是咱忠義堂在種植罌粟,那八名保安隊員是去協助罌粟徵收的,他倒好,二話不說直接把八個隊員給一鍋端,屠殺不說,還綁人示威。」
「他以為他自己是誰啊?一個為築路而零時駐紮煤山鎮上,難道就不知道這帶最大的幫派是忠義堂嗎?」
一個中隊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死去的這八人里,有二個是他的親人,疼得他剛才差點一口氣沒提喘上來!
「你傻啊,要不是沙勒這個老狐狸給了陳天華某些暗示,借刀殺人,以此削減忠義堂在保安大隊三中隊的兄弟人數,否則,這位煞神哪來的這麼大殺氣?」
「陳天華再怎麼說他是個商人,是官商,他的確在關鍵時刻殺人不眨眼,可這不代表他願意去殺人,特別是在煤山鎮這樣的環境裏,他的目的是為了築路,不是為了挑釁我們,與我們作對!」
軍師葉倫旺此刻是眉頭緊皺。
死去的人裏面,有他二個表侄。
一般罌粟徵收隊員,大家心知肚明這是個肥差,所以,隊員大都是保安大隊裏中隊長以上的親戚在裏面。
葉倫旺自以為是,他把怒氣直接對準了沙勒這隻老狐狸。
老傢伙,是你先把事情給做絕了!這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你就不能高高手嗎?
「現在我們怎麼辦?清除我們在保安大隊裏的影響力和控制力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失去了兵權,沙勒會把我們一個個吊死的。」
「跟了他相處了三年,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心裏都清楚,翻臉比翻書還快,六親不認!」
葉倫旺皺着眉頭說道。
鼓左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我們在保安大隊裏的控制力降到了最低,但目前不能和沙勒來硬的,更不能輕易去開罪陳天華小兒,咱們得從長計議,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好,咱們聽堂主的。」
眾人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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