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哥,你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不……不是。」孫萬泰微微驚了一驚,欲言又止。
陸淮川當然覺察到了怪異,便停止了寫字,站了起來,朝着孫萬泰走了過去。
而孫萬泰見陸淮川要走過來,似乎有些緊張。
「孫大哥,你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有事情要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呢?我已經把您當做我的好朋友了,您就跟我說吧。」
陸淮川誠懇地說道,同時已經把手放在孫萬泰的肩膀上了,以示自己的親切懇求之意。
「這…這…」
孫萬泰還是猶豫,終於過了將近一分鐘之後,孫萬泰決定不再猶豫,說道:「那好吧,淮川,我就把事情告訴你吧。
是這樣的,我今天到城裏買東西,聽到消息,高庭鳳現在被安德森處長軟禁在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
原來,陸淮川雖然沒有把自己從前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孫萬泰,但是卻告訴了基本的一些情況,說出了高庭鳳和安德森兩人。
陸淮川聽罷,臉色驀然微微一動,但是沒有很大變化。
雖然說在木屋一段時間了,陸淮川每天都摺紙船,宣洩了從前的悲傷之事,但是卻沒有那麼容易全然放下的。
如今,聽到高庭鳳出了事情,陸淮川不可能波瀾不驚。
而後,陸淮川並沒有急於追問,表情恢復成了靜默,然後慢慢朝裏面走去,走到桌子之上,坐了下來。
陸淮川似乎有些陷入發呆,但是從其表情來看,是可以看出有一絲傷悲的。
孫萬泰也走了進去,看着陸淮川這般表情,輕聲說道:「淮川啊,我知道你為情所傷,這段時間也在努力想把往事消釋掉,所以我才猶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訴你,但是剛才你這麼急切相問,我才忍不住說了出來。」
陸淮川說道:「孫大哥,你不用自責,你已經對我夠好了,是我自己要問的,你才說出來。
不過,說實話,摺紙船雖然有一定效果,但是我卻並沒有忘懷往事,即使今天你沒有跟我說高庭鳳的情況,總有一天,我也會回去找她問清楚,做一個了結的。」
「怎麼,你要回去?」孫萬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