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緩緩走近。
生死賭場一區賭局裏的天氣永遠都是一層不變的,無論是什麼時間點,太陽都高懸在空中。
灑下的陽光並不灼熱,但足以照亮整個賭局,卻溫暖不了玩家那顆發冷的心。
級道具的一擊,都傷不了女僕少年分毫。
他們真的能贏下這樣的怪物嗎?
隨着女僕少年的走近,那股強大的氣息更加的恐怖駭人,讓人心底止不住的發冷。
但他們不能退縮,他們必須要堅持到那個傻子回來。
那是他們能贏下這一局唯一的希望。
玩家們捏緊了自己的武器,死死擋在了阮清的面前。
「跑。」李如詩的隊長看着女僕少年走近,頭也不回的對阮清開口。
而他自己則拿着劍,朝着女僕少年快速衝去,最終一躍而起。
女僕少年微微伸手,金黃色的光點在他手下緩緩成型,變成了一把泛着金黃色的利劍。
接着漫不經心的擋下了隊長的攻擊。
其他玩家也不講什麼一對一,立馬拿着武器一起打了上去。
女僕少年並沒有再操控綠色藤蔓,而是就用那把金黃色的利劍還擊。
女僕少年似乎也是會用劍的。
利劍在他指尖宛轉,宛如春風般輕飄飄的,仿佛不帶任何危險一般。
然而隊長瞳孔微縮,立馬閃開,根本不敢接下女僕少年的攻擊。
女僕少年的攻擊輕柔中帶着狠厲,明明給予人溫柔的感覺,卻在下一秒殺意盡顯。
而且他身姿優雅淡然,不似在打鬥,反而宛如舞劍,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明明有能力瞬間解決他們所有人,但卻宛如貓捉到了老鼠一般,漫不經心的戲耍着他們。
甚至還抽空朝阮清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阮清就那樣站在原地看着,他沒有聽隊長的話逃跑。
因為他跑不了,也不能跑。
他一旦跑了,女僕少年的手段就不會再這麼『溫柔』,這群人也全要死在這裏,而且死的會更快一些。
就算是他真的跑了,沒有其他玩家的掩護,被女僕少年找到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阮清的手下意識的用力,捏的細白的指尖都開始泛白了。
但他卻仿佛察覺不到疼一般,繼續面無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戰鬥。
此時的阮清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平日裏的阮清總給人一種弱小的感覺,弱小到仿佛離了人的照顧就會凋零破碎一般。
但此刻他臉上的表情清冷淡然,眼底平靜無波,似是無情,又似是淡漠。
就宛如不在意世間萬物的神明,眸子裏映照不出任何東西的影子,卻讓更加讓人不由自主的注視着他。
女僕少年實在是太強了,就算是他沒有盡全力,玩家也根本打不過他。
哪怕是阮清通過耳麥指揮玩家,也依舊輕鬆的被女僕少年碾壓,毫無任何的勝算。
要不是玩家們心底有着一絲希望在支撐他們,他們早就放棄了。
然而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韓澤依舊沒有回來。
而玩家們這邊損失十分的慘重,才遇到女僕少年短短几分鐘,除了旁邊的阮清和夏依,幾乎所有玩家都變的傷痕累累。
甚至實力弱一點的玩家直接被淘汰了,生死未知。
就算是還沒有被淘汰的玩家,也快堅持不住了,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女僕少年不會在賭局內殺死任何人,卻也沒有給任何人活路。
基本上都是在人快要咽氣之前,才將人淘汰出局。
玩家們實際上是可以自己將自己淘汰的,但是玩家們卻沒人選擇這樣做。
哪怕是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隨着時間的推移,賭局內玩家只剩下李如詩的隊長還站着了。
隊長的戰鬥力差不多是玩家中最強的,但哪怕是他拼盡了全力,也傷不到女僕少年分毫。
甚至還被女僕少年狠狠一腳踢了出去。
隊長用劍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