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的吧老婆這是一個副本通關就進入了下一個副本這也太拼了吧】
【嘶,苗家村副本老婆這是什麼運氣啊,接連三個副本都是通過率低的離譜的副本。】
【太心疼老婆了,明明上一個副本受了那麼重的傷,結果都沒休息一下就進副本了,老婆很缺積分嗎[打賞積分]】
觀眾們見狀也開始打賞積分,幾乎佔據了直播間滿屏。
阮清將直播間開了後就沒有去管直播間,自然也沒看見積分打賞提醒,他揉了揉有些乾澀的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
房間內到處都是白色,院子裏也到處都掛着白綾,那是在祭奠他死去的母親。
苗家村的村民們向來冷漠,平日裏都見不到一面,也只有在死人時才會出現舉辦葬禮。
原主的房間在角落,從窗戶看出去正好可以看清楚整個院子,院子裏來來往往的村民,正在佈置院子和靈堂。
原主母親的屍體就放在靈堂大廳,苗家村的習俗的人死後必須停靈七天,第八天才會下葬。
原主的母親是昨晚死的,第八天也就是副本的第七天,顯然這個副本極有可能與原主的母親有關。
苗家村里嫡系血親死亡,晚輩是要披麻戴孝的,阮清拿起旁邊掛着的白布條綁在了頭上,接着走到了窗邊,隱晦的觀察着院子裏。
院子裏有兩個男人正在佈置白綾,臉上皆是面無表情,和原主記憶中的樣子沒什麼兩樣。
冷漠又詭異,光是遠遠的看着就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也是原主不喜歡跟苗家村的村民一起玩的原因,就連上學也坐在最後一排,和整個苗家村都格格不入。
忽然,其中一位村民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直直的看向了角落裏的窗戶。
然而那裏什麼也沒有,不過窗戶是開着的。
那村民皺了皺眉,拿着手中的白綾,朝着窗戶緩緩走了過去。
走的無聲無息,就仿佛是飄過去的。
院子和窗戶離的不遠,村民很快就到了,他透過窗戶看了進去。
窗戶正對着一張床,床上正背對着窗戶這邊躺着一個人,那人蓋着被子,小小的蜷縮着床上,連腦袋都看不見。
是村長的兒子
村民這才收回了視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繼續做着綁白綾的工作,全程都沒有和另一位村民說一句話。
阮清全程都蜷縮在床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被被子包裹的背影看起來單薄又弱小,就仿佛是睡着了。
但那雙睜着的漂亮眸子,明顯透露出了他沒有睡覺。
太敏銳了,這不該是普通人類該有的敏銳。
阮清舔了舔有些乾的嘴唇,苗家村的村民可能比他想像的還要危險。
村長這個職位聽起來不大,但在苗家村卻似乎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原主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違背母親的命令,哪怕是再不願,都會服從。
人的貪婪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永遠都不知道知足,大部分人都會不擇手段的往上爬。
在這種情況下,弱小又手握金子就是原罪。
原主的母親已經死了,若是原主再意外死亡的話,那麼村長的位置自然會空出來。
但阮清總覺得不止是這麼簡單。
原主母親給原主找的相親對象都是村外的,做這事兒時也沒有避着苗家村的其他人。
其他人應該是知道原主一旦相親成功,就會和相親對象離開苗家村的,自然也就相當於主動放棄了村長的身份。
在這種情況下,村民不應該會直接殺死他才對。
現在線索太少了,到底會遇到什麼危險也無從判斷。
因為上一個副本毫無顧忌的使用力量的原因,阮清感覺整個人都十分的虛弱,身體也比較無力。
那是無力是精神和靈魂上的,讓他時時刻刻都處於一種疲憊和睏倦的狀態。
院子裏的村民還在佈置,在不了解副本的情況下,去和那群詭異的村民打交道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阮清緩緩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着院子裏的村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