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知道他定不會做賠本的生意,他陰笑道:「主人定是有了好的對策,才會出此險計。」
「不錯!」紫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掃了一眼眾人道:「我和靈兒有姻緣同生石牽制,定不會出任何差錯,打神鞭不過就是打得魂飛魄散嘛,我又沒有神魂隨便他們打幾次都無所謂!」
聽到他的話語,眾人皆是一怔,金鎏兒道:「主人,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的意思是你已經與靈兒成親了?」
「嗯。」紫勛點頭道。
紫銘惱羞成怒地看着他道:「主人你怎麼可以與玉靈使用姻緣同生石,她不過是個爐鼎而已!」
紫勛不悅地皺起眉頭瞪着他,怒斥道:「你最好小心你的措辭,靈兒是我的女人,不是什麼爐鼎!」
紫銘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便走到一旁不再看他。他心裏竄出一股莫名怒火,要是紫勛與玉靈用了姻緣同生石,那麼以後玉靈所受到的傷害就會全部轉移在紫勛身上。
紫勛是他的主人,而玉靈呆在紫勛身邊也只是為了拿到金鎏兒的血液,以便去救治炫羽,他想不通紫勛怎麼可以為一個奸細去承受所有的傷痛?
紫銘深深地覺得自從玉靈出現後,紫勛變得太多,以往冰肌玉骨、超凡脫俗,不容侵犯的紫勛早已消失不見。
現如今的紫勛心胸狹窄、陰險毒辣、殺人不眨眼,哪裏像是一株不惹凡塵的紫荊仙草?他敢斷定,即便沒有魔毒染身,再這樣下去,紫勛早晚都是入魔的命。
可是現在如果要殺玉靈,除非紫勛死去,可他是紫勛的戰寵。又怎會眼睜睜看着主人去死?
他頓時心痛起來,看着牆壁上那些枝繁葉茂的紫荊花,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錯覺,他為自家主人感到不值。早知如此。當年他就不該聽紫勛的話,早日將玉靈除掉,也不會落得今日這般下場。
紫勛瞪了一眼紫銘的背影,便看向其他四人道:「待審問完,我會讓小蠻替我監督行刑。而我會回到仙洞裏來,由鎏兒、紫銘、田青和二牛為我護法,到時候就由紫楓使用打神鞭,並負責監視小蠻和靈兒,完畢後就將立即他們帶回仙洞來。」
紫勛吩咐完後,便帶着五獸一起御劍趕往藥仙峰主殿。
雪玉仙堂內,自從上次與玉靈一別後,炫羽的獸毒再也沒有發作,只是功力卻一直未能恢復,他重新擔當起雪玉仙堂的賬房先生。仙堂里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
孜雪也很滿意,他一邊為炫羽到處尋覓煉製碧黃丹的藥材,一邊秘密調查着邊陲村鎮遭屠案的事情。
本來邊陲村鎮遭屠案已經結案,軒轅君皓也曾發詔書昭告天下,此案是天域國太子宇文狄與其戰寵饕餮所為。但經過炫羽的細心分析下,孜雪又發現了新的線索,一切矛頭都指向了紫勛。
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孜雪也不敢妄言,更何況,以軒轅君皓與紫勛的關係。就算那些事情真的是紫勛做的,軒轅君皓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掩蓋過去。
作為臣子的他,根本無力為那些死去的無辜百姓伸冤,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紫勛逍遙法外。
後來。他又在紫勛的安排下為軒轅君皓篩選秀女進宮,除卻皇后是紫勛欽定的丞相之女葉凝香外,其餘三千佳麗都是他親自篩選,那些日子看得他眼花繚亂,頭昏腦脹,就連炫羽都不忍心。勸他從中挑選幾名自己回家享用。
可他怎會選擇那些胭脂俗粉?他心裏只有玉靈一人,儘管玉靈心裏並無他,但他也只想默默地守護着她。
就在昨夜,軒轅君皓又安排他即刻前往青雲湖畔的紫荊島,指揮眾將士及天樞仙門的弟子們為紫勛修繕行宮。可他剛到紫荊島不久,便收到了父親孜天明通訊玉符,讓他立刻趕回孜家。
當他回到那個讓他感觸頗多的家,看到整個孜家的族人都悲傷地聚集在院落里時,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因為他很少見到過這樣的陣勢,平身也只見過兩次而已,一次就是紫荊仙尊選中他和孜然進入天樞仙門時,所有族人都來歡送他們;而這次他看到的卻是所有人都在悲泣。
孜雪出現後,便聽到有家僕嘹亮的通報聲:「二公子回來了。」
聽到孜雪出現,人群中一陣攢動,一個身着錦衣,長相儒雅的中年男子疾步走了出來,他一把拽
184、袒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