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事情,她還是很愛主人的,只要他們心平氣和地談談,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誤會。」
紫楓亦點頭道:「看樣子炫羽的事情,暫時不能動手了,若是炫羽死了,那他們之間可就徹底完了。」
紫銘沒有說話,他想到紫楓的話語,心裏便開始盤算起來,只要炫羽死了,那玉靈就自動離開,再也不會連累到自家主人了。
金鎏兒似乎看出紫銘的心思,他提醒道:「主人體內的魔毒雖然被封印住,但如果受到太大的刺激,也會被強行沖開,到那時候即便是紫荊仙尊只怕也是愛莫能助了。」
紫銘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便轉身坐到一旁,運功調息起來。
金鎏兒憂心忡忡地瞥了一眼紫楓,示意他看好紫銘,他會意地點了點頭。
從玉靈回到天樞仙門的那一刻起,昨日她和紫勛的回憶便一一浮現在腦海中。來到紫荊仙宮後,記憶更是徹底在她腦海間泛濫開來,她看着周圍熟悉的一切,想起他們第一次來紫荊仙宮的時候,他是那麼的寵溺她。
他和她在這裏整整居住了十年,這裏充滿了她和他所有的美好回憶,想到她即將要離開他,心中便充滿了不舍。
看着那張紫荊花床,她心裏更加難過起來。他們同床共枕整整十年,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同床而眠了吧。
她狠下心進入密室,就在那熱氣騰騰的溫泉池邊,她想起了他為她渡劫時差點犧牲,她就是在這裏哭得她死去活來的。可是轉眼間,炫羽回來了。她也該走了。
進入水晶屋,那株紫心仙草的花骨朵已經半開,紫勛說過只要紫心仙草盛開便可服用以便她晉升為聖獸,可是他卻受了重傷。只能用這紫心仙草來救命。
她施法將紫心仙草連根拔起,引入腰間的紫色儲物袋中,便急忙朝外走去。她突然想起,以前金鎏兒就曾告訴過自己炫羽中的是他的獸毒,只要用紫心仙草也能清除毒素。之前她記憶未曾恢復,根本不知道炫羽所中何毒,現在記憶恢復後,便知道了紫心仙草可以救炫羽。
怎麼辦呢?只有一株紫心仙草,是救炫羽還是紫勛?她開始猶豫起來,想到紫勛現在命在旦夕,他養育了她十年,她絕對不能棄之不理;再想到炫羽,那個為她盜取極品紫行丹,而烙下十年病根的他。她更加不能坐視不管。
她內心極為糾結,她看着手腕上的另一株紫心仙草,這株仙草雖然靈氣不足但要救炫羽還是可以的,就算救不了炫羽,她還可以找金鎏兒要一滴鮮血便可徹底清除炫羽體內的毒素。
而紫勛這裏,除了這株紫心仙草便沒有其他丹藥能夠救治,再加上如果她拿着這株紫心仙草跑去救炫羽,只怕金鎏兒他們會大怒,屆時不但救不了炫羽,還有可能陷他們於危險中。
想到此。她便瞬移至紫荊仙宮外的田青面前。
田青淡然地看着她道:「拿到了?」
「嗯。」她點了點頭,兩人便迅速趕往紫荊島。
在紫心殿內,金鎏兒拿走紫心仙草後,便將玉靈和紫楓他們五人趕了出來。
玉靈見他們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便朝內殿走去,不知不覺竟走到了紫荊樹洞外,她猶豫了半晌,還是走了進去,看着櫥柜上他們的喜袍,心裏更加刺痛起來。她該如何開口,才能解除他們的婚約?
紫心殿內,金鎏兒施法將紫心仙草植入紫勛體內後不久,他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剛睜開眼,便急忙坐起身道:「靈兒,靈兒走了,快去追。」說罷,就要起身離去。
金鎏兒一把拽住他道:「我已經把她追回來了,她現在正乖乖地為你縫製衣服呢。」
「怎麼可能?靈兒封印已經破開了。」紫勛驚詫地看着他道。
「怎麼就不可能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她非常愛你,並沒有怪你任何事情,是你自己想多了。」金鎏兒皺眉道:「她剛才還去仙宮的密室里拿紫心仙草來救你,要不然你認為以我們幾人之力,還能救你?」
紫勛甜笑起來,他激動道:「我就知道靈兒是愛我的,她一定捨不得我才沒有離開我。」
「捨不得?那倒未必,我可是在天域瓊海附近將她帶回來的。」金鎏兒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紫勛頭頂,他的面色變得陰沉下來,眼眸間釋放出一抹殺意,他咬牙切齒道:「一定是
166、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