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淚如雨下,抓手抓着陸野的肩膀,追問道:「我哥他怎麼了?你快說啊!」
趙齊生搖晃着陸野的肩膀,幅度過大,將炕桌都給撞的里倒歪斜的。
桌上的酒菜,撒了不少。
「你哥沒事,只是你嫂子跑了這麼多年,你哥一直一個人過,因為家裏有一個詐騙犯的弟弟,十里八村的女人,沒人願意跟你哥過日子。」
陸野說完,伸手掰開趙齊生的雙手。
「我要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家!」趙齊生瘋也似的嚎叫着,淚如雨下。
「你現在身無分文,還頂着一個勞改犯的頭銜,回去能做什麼?看看你現在落魄的樣子,比外面的野狗強不了幾分。現
在回去,村里人誰拿眼皮夾你?你回去,只會讓你爸媽繼續蒙羞,老爺子身子骨可不比從前了,你再刺激他一次,沒準人就沒了。」
陸野嘴上說着,重新將炕桌擺正,將酒杯扶了起來,向裏面又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
然後送到趙齊生面前。
「你現在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竭盡全力的做好我交代給你的任務,然後拿着錢,風風光光的回到趙家村,蓋全村最大、最好的房子,給你哥找最漂亮的女人,讓你爸住最好的醫院,用最好的藥,讓你媽吃最美味的菜餚,喝最好的酒!」
陸野面露猙獰,對着趙齊生一字一句的吼道。
陸野的每一句話,猶如炸雷一般,響徹在趙齊生的腦海中,父母的悽慘,大哥的孤苦,猶如一張張帶血的照片,不斷的浮現在趙齊生的腦海中。
悔恨、痛苦、自責。
趙齊生的心理,不斷的受到摧殘。
「我干,你讓我幹什麼,我都干,我要錢!我要錢!」
趙齊生嘶吼着,陸野卻是在笑着。
趙齊生是千門的人,最擅長的便是騙人,陸野不得不謹慎,而且陸野從心裏,對趙齊生就是不信任的,更是憎惡的。
所謂千門,不過就是一群騙子,聚在一起,給自己披上的一塊遮羞布,這些人上騙官商庶民,下騙老弱病殘,可以說是毫無底線可言。
對於這樣的人,陸野使用起來猶如手握一柄雙刃劍,必然要防範其隨時倒戈。
讓阿飛前去趙齊生老家,可不單單只是調查,陸野更多的也是為了要挾,以趙齊生家人的安全相要挾。
這一點,陸野自己明白,去趙家村的阿飛明白,蜷縮在陸野對面的趙齊生自然也明白。
趙齊生蜷縮着,痛苦的嘶吼了一會,才逐漸平息。
「我讓人給你家留了5000塊錢,短時間夠你父親看病用了,你不用擔心。」
「謝謝。」
趙齊生漸漸開始冷靜了下來,緩慢的坐起來,雙目赤紅的看着陸野,說道:「說吧,你究竟要我做什麼?」
「我讓你做的事,很簡單,發揮你的特長,幫我去騙一個人。」
陸野自顧自的喝了一口白酒,火辣的燒刀子,才一入喉,就將那股火熱的灼燒感傳遍了整個食管,完後傳遍了周身。
「夠勁!舒服!」
陸野舒爽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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