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魏寧站在淮煜瑾身旁,「聽說,是因為南懷東南近日發生水患,所以蕭竟這才急着趕回南懷,或許是因為水患之事心急,所以才」
「不會。」淮煜瑾搖了搖頭,「蕭竟這廝向來是個心狠手辣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之人,要想讓他主動放棄利益,比要了他的性命還難受。」
「那會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提前回去呢?」魏寧有些想不明白。
「只有一個原因。」淮煜瑾眸子一沉,「便是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忽然想到什麼,淮煜瑾猛地起身,「皇后!」
說完,淮煜瑾來不及放下那奏摺便走向淺清宮。
他一路都不曾停歇,就怕他若是慢了一步,言予淺便會陷入危險之中。
剛走到後宮門口,他便聽到不少宮女正在議論。
「真想不到,那南懷國君竟如此囂張,昨日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私自進宮威脅皇后娘娘當真是不給我們陛下一點面子」
「哎呀」另一個宮女則嗤笑一聲,「你又如何得知是威脅?萬一是人家兩情相悅呢?」
「可知不是說,娘娘的手腕都腫了?還能」她還沒說完,淮煜瑾便冷着臉走了過去。
那兩人一見淮煜瑾,嚇的站都站不住了,身上抖的像篩子般跪倒在地上。
「陛下」
淮煜瑾不給她們任何反應的時間,陰沉着臉已經在憤怒的邊緣了,「來人!給我把她們拖出去砍了!」
「陛下!陛下!」那二人還未來得及求饒便被拖了下去。
淮煜瑾氣的手指尖微微發抖,那蕭竟簡直該死至極!
他走進淺清宮,命後宮所有暗衛皆去刑部領罰,一個都不放過。
淮煜瑾只覺他白養了這些暗衛,蕭竟闖進後宮挾持皇后,這群人竟毫無察覺!真是該死!
而此時的淺清宮內殿,翠玉正在給言予淺抹着紅花油。
「小姐,你這也太不小心了」翠玉十分擔心的說。
「只是扭了一下而已,不礙事。」言予淺輕聲安慰。
興許是昨日推開蕭竟的那一掌有些用力過猛,所以手腕一不小心扭了一下。
昨日她還未曾察覺,只是今天一早手腕便紅腫了起來。
只不過不是什麼重傷,言予淺並不在乎。
畢竟上輩子她什麼傷沒受過?比起從那好幾米高的玉台上摔下來,這種傷,只不過是些皮毛罷了。
簡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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