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給我安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戰打贏了,我這點念頭便是微不足道,功勞全都是他淮煜瑾的,倘若戰打輸了,那我的祈福便成了不詳。」
言予淺拿起璽印按在一邊的奏摺上,「將我捧得高的是你們,可稍有不順,害我最慘的人還是你們。你們倒是好人壞人都被你們當盡了,而我只能落得個不詳的稱號。」
言予淺這一席話砸的國師啞口無言。
良久之後他才反駁道:「皇后娘娘,不會的,至少陛下不會這樣想,在他的心中」
可言予淺已經不想再聽他狡辯了,「國師,你的話太多了,退下吧。」
「皇后娘娘。」國師固執道:「那陛下這卦象」
「他的生死與我又何干?看他自己命數罷了。」言予淺冷聲道:「他若遭遇不測,那便是他命中就該有這一劫。」
國師徹底無話可說。
南懷邊境。
在兩軍之間風沙四起。
兩軍對戰於南懷城樓外。
此時南懷慘敗數次,連着丟了數座城池,將士士氣十分低迷。
大約是怕東安會趁機直打皇城,於是為了鼓舞士氣,蕭竟這個半吊子將軍也被逼上了戰場。
只見他身騎白馬,穿着一身漆黑的鎧甲,一手握箭一手握弩,被南懷大將軍何清護在中間。
南懷最善戰的大將並不是皇室中人,而是何氏一族。
而何清則為最盛。
以戰為名的何家,也就只出了何故這麼一個文才。
此時擋在軍隊前頭的淮煜瑾十分鄙夷的掃了一眼被將士們團團圍住的蕭竟。
蕭竟天生便瞎了一隻眼,在箭術上更是毫無成就,如今他手握箭弩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
淮煜瑾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真正忌諱的,是何清這個大將。
從淮煜瑾有記憶起,關於何清,他聽說多的便是這人又絞殺誰誰誰,擒了哪國的大將,又攻佔了幾座城池。
甚至可以說,南懷如今的版圖有一半都是何清為蕭竟打出的江山。
再往前幾年,東安軍隊甚至都到了聞何清色變的程度。
就算淮煜瑾初生牛犢不怕虎贏過幾回,但見到這戰功累累的老將,心中還是不免多了幾分敬畏。
聽說這何清之所以為蕭家如此賣命,是因為蕭竟的父親蕭褐曾救了他娘親的命。
說到底,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與蕭竟的作風絲毫不同。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