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飽思貪念呀!」
「懶得和你說,反正你今天至少也得講一個笑話故事,有這麼長的時間在船艙裏面無聊的等待,你叫人家怎麼熬得過去嘛!」現在只有夫妻兩人獨處,依依也不怕至靈啟的調笑了。
「這好辦呀!我們都上船兩天了,可還沒有去了解過本遊輪的具體情況,這樣大型的豪華遊輪,本身就具有很大的觀賞價值,要不我們兩人這就去看看?」
「可是可以,但能不能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再帶上靈老一起去好不好?現在……現在,啟哥哥,你還是先講一個笑話讓我聽聽,緩釋一下遊覽後的疲勞好嗎?」
「嘿嘿嘿!依妹,你真的想聽的話,那我可就講了,若不是看到你如此……如此急切,我還想歇會兒啦,不過還是老規矩兩條,不許罵我,還有……嘿嘿!你是知道的。」
「討厭啦,快講吧,再不講那就算了,別在那裏這個條件那個規矩的。」依依裝着有些不耐煩的說着,其實她早就急不可耐了,只是不好意思直白的說出來罷了。
「好,那我就講了說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到診所去找醫生治療他的小兄弟,在看病之前,再三叮囑醫生不要笑,等醫生多次承諾不會笑的情況下,這名男子才脫下了褲子。
現出了他的小兄弟之後說道醫生你幫我看看,最近也不知出了什麼問題。醫生一看這名男子的小兄弟,就像火柴棍一樣細小,當即忍不住笑了起來,心想這也太小了吧。
這位男子看見醫生在一旁偷笑,心裏很不樂意,於是有些憤怒的說道你還笑,你可是醫生,能不能有點兒職業道德呀,人家已經腫了三天了,你趕緊幫人家治治呀,哼!你怎麼還看人的笑話呢?」至靈啟的笑話還沒有講完,依依就已經笑翻了過去。
「咯咯咯!啟哥哥,你太逗了,也太壞了,這種笑話你也敢講,壞哥哥,你說別人是小火柴棍,那你的是什麼,是不是應該應該叫做殺人棍呀?不對,應該是害人棍。
對了,你那種巨貨,就應該算是害人棍,讓人不但害怕還舍不下,真是壞個東西,咯咯咯!你說人家是火柴棍,可你那特別的貨色,準確講來又該叫什麼呢?就像銀杏樹上垂吊着的棒槌一樣,是不是就應該叫銀杏棍呢?
咯咯咯,啟哥哥,你的就叫銀杏棍好不好呀?就像那些千年銀杏吊墜的木槌一樣,讓人一見就感到不是一般化的,若是叫其他名字,還真不怎麼貼切,現在叫他銀杏棍,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怎麼樣?我取的名字還不錯吧?」
「依妹,好老婆,這話你也敢說,在此人間界,女孩子是不敢這麼放肆的,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毫無顧忌的就說了出來,我說你該不會又想領教一下銀杏棍的殺傷力了吧?」
「咯咯咯!啟哥哥,你……你別說的那麼直白好嗎?人家……人家又被你惹得有些那啥了,不過我還真的又愛又怕,又還特別的……。
這都是你害的,到時候你可得憐惜我,不然我可是不會讓你輕鬆好過的。」依依半眯着眼睛,情意朦朧的挑釁着自己的啟哥哥。
兩人都是最近才嘗到甜頭之人,恰是新婚一般的如膠似漆,哪能經得起彼此間這樣的相互刺激,本來二人就是奔着這事兒而來的,自然是一拍即合而成其了好事。
這樣的事情,自是勿需猜測,不管是水到渠成,還是水那啥交融,那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也不管是蜜月新婚,還是初嘗禁果,那都是年輕衝動的必然結果。
任誰都是從這樣的過程走過來的,誰也沒有資格去嘲笑別人,或去評論他人,誰都是做過那些事情的,只是各自行為上有些區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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