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轉頭,他又將毛頭對準了禮部尚書:「反倒是你們,從前未曾見你們關心陛下,也不見你們同陛下說起朝堂政事。卻偏偏在逼迫陛下如今僅剩的親人離開這事兒上,上心得很!你們敢說你們不是受人指使,想要陛下孤立無援嗎?!」
鍾承瑜不傻,晉王這話分明就是在跟她暗示:禮部尚書這些人是受了攝政王的指示,想讓晉王這個跟她一條心的人離開,好讓自己徹底被霍筠瀾掌控。
只是他不知道鍾承瑜有讀心術,一早就看透了他想要篡位的野心。
而且對鍾承瑜而言,只要霍筠瀾不殺她,那一直當個傀儡也沒什麼,她甚至求之不得。
晉王的挑撥算是白費了,不僅沒有讓鍾承瑜對霍筠瀾產生忌憚,反而挑起了一大批朝臣的怒火。
尤其是以禮部尚書為首的一批文臣,立刻同他吵了起來。
鍾承瑜見情況不對,還想出言安撫。別的不說,至少讓他們別再吵起來。
但她的話哪裏有霍筠瀾的話管用,扯着嗓子叫喊了幾聲也沒人搭理之後,鍾承瑜徹底閉嘴了。
愛咋咋吧!她這樣想。
「你們將朝堂當成什麼了?!」霍筠瀾的聲音在耳邊炸響,明明聲音沒有多響亮,還十分低沉,但他一句話卻壓過了所有的吵嚷。
等眾人安靜下來之後,霍筠瀾才繼續說道:「瞧瞧你們的樣子,哪裏像個朝廷命官?跟那些為了幾個銅板就破口大罵的販夫走卒有什麼兩樣?!」
禮部尚書等人,默默低下了頭。
「關於晉王的事,既然陛下已經有了旨意,那就請晉王殿下遵照陛下的意思,擇日離京吧!」霍筠瀾再次開口,以不容反駁的態度,定下了晉王離開的事。
這回晉王無法再像之前一樣淡定了,一雙渾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霍筠瀾,就像是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兒肉來一樣。
霍筠瀾也注意到了他惡狼一般的目光,不僅絲毫不怵,甚至還回給了晉王一個勝利者的微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