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個五年期限吧!」蘇文卿說着,就率先走在了前頭。
「不如都給他們吧!我不需要。」
蘇軼昭覺得自己有這麼多銀子了,還要這十萬兩,沒必要啊!
「為父說了,給你就拿着,我知道這對你來說算不得什麼。」蘇文卿搖頭嘆息道。
「我這一生,為人子,沒有盡孝;為人夫,沒有盡責;為人父,更沒有盡職,似乎一生都在虧欠。」
蘇軼昭覺得今日的蘇文卿與往日的大相徑庭,或許這才是蘇文卿的性格?
沉穩內斂,感覺還有些抑鬱?
「日後這樣的重擔就落在你和你六哥身上了,好好做人,謹言慎行。年少衝動易怒易犯事,可有時候卻需要一生為此付出代價。」
今天的蘇文卿似乎感悟特別多,剛才的話隱喻很重,難道是指他和盛瀾清之間的事?
「做人要難得糊塗,否則累的只會是自己。有些人雖然剛開始是別有用心地接近你,可之後他待你真心,那就不必後悔與他結交,都是以真心換真心。」
這是在說誰?難道是在說蘇錦荀?還是在暗指他自己呢?
二人上完第一炷香,就帶着隨從往山下走去。
蘇文卿看着山下廟會熱鬧的景象,不禁頓住了腳步。
「其實皇上是個明君,為了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殫精竭慮。」
蘇軼昭側首看了他一眼,當今皇上確實是個明君,可先皇呢?當年的先皇又是怎樣的人?
面對戰爭,他確實是個英明的將領。
可在得到江山之後,那些追隨他的老臣,還剩下了幾人?
等回到府中之後,蘇軼昭思忖了良久,便找出了當年相關的野史查看。
鎮國公府世子,盛瀾清,字致和。
許久,蘇軼昭才在一本野史中看到了這樣一段話。
「致和?」蘇軼昭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對了,和?」
她立刻將文鈺的遺物拿了出來,那一封泛黃的書信,上面寫的是「和——親啟」。
致和,難道這封信就是給盛瀾清的嗎?
又將匣子裏那至鳳釵拿了出來,說是和書信一個主人,還說什麼物歸原主。
應該是二人逃出公主府之後,又發生了變故。
從昨天盛瀾清的話來看,他還不知文鈺已經病故了。
這一份東西,若是交給盛瀾清,那他會作何反應?
可交給他的話,那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她到現在還沒摸清蘇文卿的意思,真是令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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