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姑娘,難道是她?
月容的心又提了起來,「您說是想起來了嗎?」
蘇軼昭立刻打開荷包,從裏面掏出一張字條。
「酉時正,請到園子裏相見。」
只有這幾個字,卻是讓蘇軼昭十分驚訝。
她昨天和那姑娘不過是一面之緣,那姑娘竟然就約她見面了?閨閣女子不可能這般不懂禮數吧?
雖然是姻親,但她對於那姑娘來說,就是外男啊!
她現在已經想到對方的身份了,記得之前二姐提過二姐夫家的小姑子。
有個與二姐夫一母同胞的小姑子,今年已經及笄,但還沒說親,婆母的意思是帶來京城尋門好親事。
她之前是沒多在意的,這是二姐的家事,自然也就當聽了一句抱怨罷了!
沒想到這姑娘膽子倒是大,居然還想與她私相授受?
甭說她不是男的,就算是,也不可能因為這個毀了自己的前程。
「燒了吧!不要被人看見。」蘇軼昭將字條撕碎,而後扔到了後面的銅盆中。
月容頓時高興地應了一聲,而後拿起火摺子就將荷包也扔到了銅盆內。
蘇軼昭手中夾起一塊紅豆糕,目光掃過月容柔美的臉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月容,你今年十九了吧?」
月容頓時有些臉紅起來,「是!」
一旁的月秋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她心中既忐忑、又酸澀,還帶着幾分期待。
「可有心儀之人?」蘇軼昭笑着問道。
月容臉色一白,連忙站起身,「奴婢每日伺候少爺,從無二心。」
蘇軼昭見對方緊張的模樣,頓時有些好笑。
「你不必緊張,我只是隨便你問問。雖然你做事深得我心,但也不好耽誤了你的終身大事。」
蘇軼昭想了想,還是得問問人家的意見。
「你若是有心儀之人,也不必害羞,我讓黎媽媽幫着你去探探口風。或是你爹娘那兒有什麼看中的?找黎媽媽去說也可。」
蘇軼昭忽然想到自己一直忽略了月容的年紀,習慣了月容的伺候,她都忘了人家到嫁人的年紀了。
二姐她們十五六歲就成親了,月容十九了,確實晚了點。
不過本朝女子結婚還是早了點,對生養子嗣無異,十九成親正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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