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感臉上無光。
「咳咳!這是在辦案,你們以為是在你家的炕頭呢?問什麼,答什麼!」
李推官皺眉,這案子才剛有了點眉目,他急得昨晚一宿沒睡,這兩人還在這吵。
蘇軼昭剛要再問,就見着一名衙役匆忙跑了進來。
「大人!在山上沒找到楊丁,不過咱們找到了他的衣裳!」
「衣裳?」李推官有些納悶,隨後想到了什麼,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楊竹蒿夫妻二人這會兒也住了口,一聽這話,二人心中大驚。
「這?這啥意思?」梁婆子的聲音中帶着顫抖,她驚恐地問道。
「唉!只怕是凶多吉少了!」那衙役嘆了一聲,這找了一上午,白做工不說,還又得多一條人命。
「二弟!二弟啊!」一聲嚎哭傳來,楊大河痛哭流涕。
「你怎麼這麼傻啊?都叫你別上山,你非要上山吶!」楊大河神情悲呦,眼眶微紅。
「啥?老二啊!」梁婆子驚呼一聲,隨後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老婆子!」
「娘!」
瞬間,殿內一團亂,李推官忙叫人找大夫過來。
有的衙役對這種事情很有應對的經驗,上去就掐人中。
蘇軼昭看着眼前這悲痛的三人,隨後轉頭問那衙役道「衣裳帶來了嗎?」
那衙役先是一愣,再看向李推官,只見李推官點了點頭,而後努嘴示意。
「帶來了!我這就去拿過來!」他說完便一溜煙地跑了。
戒律閣後院的廂房內,眾人圍繞着一張桌子乾瞪眼。
「小蘇公子啊!你這都看了一刻鐘了,可是看出什麼來了啊?」
李推官算了算時辰,這都快吃晌午飯了,於是忍不住問道。
這一聲打斷了蘇軼昭的沉思,袖口內還沒動靜,蘇軼昭只得將注意力放回眼前的破衣裳上面。
相思被她使喚出去打探消息了,要去後山,一時半刻也回不來。
突然,她的目光被衣服上一處異常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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