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問我道。
「一家一家夜總會找過去。對了,給李靖錢了麼?」我問何可道。
何可說道:「今天給了。」
「那是鑫恆,和我所有的錢了。」
「慢慢做下去,會好的。」何可笑着說道。
「對。」
在東升路,白婕上了車:「沒見到。」
「轉吧,轉着轉着,總找到她的。」我說道。
轉了十幾家夜總會後,在熟悉的天堂之門。天堂之門重新開業?天堂之門的停車場,一輛白色的寶馬。
是子寒的車子。
我們急忙下了車,進去了天堂之門:「奇怪,天堂之門怎麼又能開業了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白婕和何可問我道:「什麼天堂之門又能開業?」
我說道:「天堂之門夜總會,也是林霸天的產業。重新開業,優惠酬賓?」
我問一個服務員:「重新開業幾天了?」
服務員說道:「今天是第七天了。」
「你們老闆是哪個?」我奇怪道。
服務員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
何可說道:
「一個服務員,怎麼知道呢?估計就知道經理這類崗位的。」
「你說得對。」
林霸天做的?林霸天重新要回了這些娛樂場所麼?林霸天病懨懨在美國躺着,難道還有心情讓鑫皇拿回這些娛樂場所?
可能是另外的有錢有實力的老闆拿去重新開業了吧。
三人進去了大廳,我說道:「分頭找吧。」
「好的。」
我走到了那一間包廂,還是叫雅典娜。這個地方,是我認識莎織的地方,同樣,天堂之門是我認識何靜的地方。
雅典娜?可能還是同一幫領導做起來的,這麼說,有很大的可能是林霸天要了回來。不過。員工都不是以前的員工了。
一個一個包廂的找過去,白婕突然給了我打電話。
我問道:「怎麼樣了,找着沒有?」
「在大廳,角落那兒。一大群人。」白婕說道。
「好,我馬上出去。」我說道。
我急忙回去了大廳,順着白婕手指看過去,子寒就在角落那兒,七八個人坐在一起喝酒。白婕說道:「她好像被一個男人灌酒。」
我說道:「走,過去。」
走到子寒旁邊,我盯着子寒看,一個男子逼着子寒喝酒。她拿着一個很大的杯子咕咚咕咚喝着。幾個年輕人大叫着:「幹了,幹了。」
我說道:「我能不能坐這兒?」
那個逼着子寒喝酒的男子一下子抬起頭來:「啊?是你。」
我看了他一眼:「是你?」
剛剛陪我們進去拘留所出來的公子哥。
「我能不能坐這兒。」我問公子哥。
「坐,坐吧。」公子哥不自然地表情。
我坐在子寒旁邊,子寒堅持喝完了那一大杯白酒,接着痛苦的眼淚流了出來。我遞過紙巾擦了擦她的嘴,子寒抬起頭來一見是我,想站起來逃了。我緊緊抓住她的手一扯,她就坐了回來。四目相對,無語凝噎。半晌後,她的眼淚慢慢滑落,想要掙脫我的手逃了。我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我對白婕說道:「打電話給何可過來。」
然後我拉着子寒坐在了我和白婕的中間,手抓住她的手不給她走。白婕關心地問子寒道:「子寒,怎麼了呢?跟白姐說,好麼?」
我拍桌子指着公子哥說道:「又是你。是不是想來一次大決戰才甘心。」
公子哥說道:「我不知道,她也是你朋友?」
我旁邊一個女孩子悄悄在我耳邊對我說道:「我們陳經理,跟他做生意呢?你這是做什麼?」
我大聲道:「做什麼生意?做什麼生意?跟這傢伙有什麼生意
好做?你為什麼要灌她喝酒。」
我大聲問公子哥道。
「這個。這個是我們跟她一起說好的啊。她喝完三大杯酒,我就安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