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房間之前,玄宗攔住了她:「雲小姐,抱歉,您必須把武器交出來。」
雲卿卿輕蔑的笑了笑:「你們這麼多人在外面守着,難不成還怕我吃了他?」
「對不起,雲小姐,這是規矩。」
雲卿卿也不再為難他,便將手中的匕首交在了他的手裏。
「那我就不耽誤雲小姐跟宗主敘舊了。」
玄宗見雲卿卿走進去後,便為兩人帶上了門。
風輕似乎剛結束完治療,身上還裹着浴袍,整個人汗津津的。
看到雲卿卿走過來,他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卿寶,你終於捨得來找我了。」
雲卿卿冷冷道:「我來取你的狗命!」
風輕卻笑了笑:「卿寶,你越發的任性了,要知道如果沒有我,你那個病秧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應該感激我才對啊。」
雲卿卿壓抑着身體裏的怒意,死死的盯着他:「風輕,強扭的瓜不甜,你沒必要在我的身上下蠱。」
「卿寶,你很聰明,這麼快就知曉了我所做的一切。」他的語氣一轉:「強扭的瓜雖然不甜,但我也不想眼睜睜的讓別人把你摘了去,你就算爛也該爛在我的地頭。」
雲卿卿知道自己談判失敗,是啊,她本就不該對風輕心存什麼希望的。
他這種人啊,太過自私,心裏只有自己,又怎會去在乎別人的感受。
她像是下定了決心,忽而對風輕道:「我給過你選擇。」
風輕無視她眼眸中的殺意,反而笑了起來:「卿寶,別折騰了,最後難受的只有你自己。」
雲卿卿猛然拿起那塊毛巾,繞到他的身後,死死的勒住他的脖頸,同時用手捂住他的口鼻,不讓他發出任何的聲響。
阿依娜說過,只要雄蠱死了,她體內的雌蠱才不會受控制。
既然她改變不了風輕的決定,那只有親自送他上路。
風輕的眼眸發紅,整張臉也被勒得發紫,他仰頭看着她,目光里依舊帶着猙獰的笑意。
「你,去死吧!」
風輕就這麼看着她,眼眸中倒影着她的冷漠。
他笑了起來,沒想到他的卿寶真的會對他下手。
只不過,她忘記了,他做事向來會為自己留後手的。
雲卿卿猛然一用力,她甚至聽到了風輕的脖頸處傳來骨結錯位的聲音。
更確切的說,是她強大的求生欲激起了風輕對她的興致,這才給了她一條生路。
不過風輕給她的生路卻近乎絕路,他將她丟進萬惡窟。
那裏滋生着罪惡與暴力,她能夠全身而退,全憑着一身的膽識。
正因為如此,風輕才高看一眼,將她留在了身邊,至於旁人認為風輕對她的愛,對她而言,那並不是愛,而是一種病態的佔有欲。
如果說以前她對風輕心存感激,那麼現在她對他只有厭惡與痛恨。
電梯門打開,只見一行黑色西裝的保鏢整整齊齊的站在走廊中,看來風輕已經將整個樓層包下了。
雲卿卿諷刺的扯了扯唇:「他真是好大的派頭啊,也不怕仇家尋上門。」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雲小姐您。」
雲卿卿冷笑道:「你錯了,他對我而言就是最大的仇家。」
在進入房間之前,玄宗攔住了她:「雲小姐,抱歉,您必須把武器交出來。」
雲卿卿輕蔑的笑了笑:「你們這麼多人在外面守着,難不成還怕我吃了他?」
「對不起,雲小姐,這是規矩。」
雲卿卿也不再為難他,便將手中的匕首交在了他的手裏。
「那我就不耽誤雲小姐跟宗主敘舊了。」
玄宗見雲卿卿走進去後,便為兩人帶上了門。
風輕似乎剛結束完治療,身上還裹着浴袍,整個人汗津津的。
看到雲卿卿走過來,他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卿寶,你終於捨得來找我了。」
雲卿卿冷冷道:「我來取你的狗命!」
風輕卻笑了笑:「卿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