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還真以為你是小姐呢。」
琨玉亦讚賞道「言輕平日看起來隨性,當真是有模有樣。」
沈言輕放下杯子將嘴巴一擦,「你們看着好,我卻緊張死了,畢竟是第一次,就怕有人揭穿。」
秋霜笑道「若不近看,誰能揭穿得了啊,而且你這面紗一蒙,眼睛倒和小姐有些相似呢。」
「當真?」沈言輕一時來了興趣,走去鏡前細細端詳着。
好像當真有些神似,她和林知寒的眼睛皆是大而長,不過林知寒的眼尾微微上剃,她的則是平行,更偏向於杏眼。
琨玉過來幫她脫衣裳,好換回她自己的,「今日雖瞞過去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沈言輕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但小姐這樣……」
琨玉又道「桂姨娘那邊……」
「只能從長計議。」
待將衣裳換好了,秋霜去看望寶珠,琨玉這兩日一直守在林知寒身邊沒有怎麼睡,便讓她去休息了。
沈言輕則進了裏屋看林知寒,坐在她的床邊,按之前大夫的叮囑替她按摩,她仍是那般靜靜躺着,似乎只是睡着了,沉浸在令人迷醉的夢鄉。
若是陸淨玄沒法醫治好林知寒怎麼辦。
沈言輕的腦海中突然一閃而過這個想法,眼眶頓時便熱了,她簡直不敢想像,林知寒仍這般年輕,如一朵剛含苞待放的花朵,怎能就此被折下。
想到這裏,她沖向了一旁的書桌前,隨意將墨研了兩下,拿筆沾了沾就要開始寫什麼。
她剛動筆,方淮胥卻突然進了來,「你要做什麼?」
「寫信。」
「給誰?」
「二皇子。桂姨娘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他嫉恨太子,這次也必定是他所為,除掉璟娘,太子便少了一個臂膀。」
方淮胥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柔聲道「言輕,冷靜點。」
「我很冷靜。」沈言輕抬頭看他,示意他放手。
方淮胥死死地注視着她,良久,沈言輕才手一松,任筆跌至紙上,「好吧,我並沒有證據,只是他的嫌疑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