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想想自己所犯的那些錯誤墜兒真有無地自容之感,要是早想起小猴來,何至於讓畫影受傷啊,就是貼近妖獸所發出的那一擊要是能使出全力估計即便要不了妖獸的命也肯定能讓它傷上加傷無力再傷害畫影的,唉!丟人啊!
丟人的事想想也就罷了,以後別再犯就是了,墜兒免不了又替呂罡擔起心來,怕他再撞上這頭厲害的妖獸,最吃不準的是這妖獸傷的到底有多重,如果在短時間內就能恢復過來,那廣譜師兄恐怕也會如畫影一樣吃虧的,他聽問丹子說過,廣譜雖是仙林院掌院,但他那兩下子並不怎麼樣,只是個中規中矩的元嬰中期修士,這很正常,天資非凡的人自然不會去擔當這種事務纏身的職務。
要是為了避免呂罡他們遇險,還是應該回去補刀的,墜兒犯起了猶豫,不由自主的又放慢了速度,看着懷中昏迷的畫影,他可真是糾結啊。
「廣譜師兄!廣譜師兄!」他一邊大喊一邊用神念呼喚,可這片區域太大了,廣譜要是在附近的話,剛才那麼激烈的打鬥早就把他吸引過來了。
喊了一陣不聞回應,墜兒發起愁來,這可怎麼辦呀,回乾虛宮路途太遠了,要想在這麼一大片區域內找到廣譜也是很難的,還得防着那頭厲害的妖獸緩過勁來再向他們發起攻擊。
經過一陣權衡之後,墜兒摸着頸下的那個吊墜眼中閃出了凶光,咬着牙在心裏發狠道我跟你拼了!他下定決心要回去補刀了,趁現在還不算太晚,他要先殺了妖獸再尋找廣譜,作出這樣的決定對墜兒來說是需要點膽量和勇氣的,畢竟那妖獸的等級比他高的太多了,雖然有小猴助戰他也是隨隨便便就可能丟掉小命的。突然闖進戰場就已經讓墜兒心中猛然一慌了,再看到這麼一頭巨大且怪異的妖獸無疑就更慌了,這回他感到了害怕,害怕的結果就是下意識催動了握在手中的那張踞蛇符,驚慌加害怕下的倉促出手自然難以使出多少靈力,所以只從踞蛇符中催動出了一條淡淡的蛇影,而且一閃即逝,如果不是和妖獸都近到快臉貼臉了,這次的攻擊打不到人家身上就得自行消散了。
如此糟糕的出手令墜兒更加驚慌了,再也管不了別的了,在恐懼的驅使下本能拼命向後急退。
「別怕!」隨着這聲嬌喝,畫影到了墜兒的身邊,她此刻已經看出這頭妖獸虛弱到連墜兒都奈何不了了,雖然一時還弄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可這時再不及時現身那逃走的事就敗露了,可她也只喊了這麼一聲,然後頭一暈就從空中栽落下去了。
中圈套了!這狡猾的妖獸,這坑人的朗星……,畫影是懷着無限的懊惱和對生命的深深眷戀暈過去的。 .??.
紅色的毒霧遇敵則聚,全都到了妖獸的身上,可藍色的迷藥卻還彌散在這片空間中呢,他看到墜兒沒事就放心大膽的沖了過來,直到被迷暈都沒弄清是怎麼回事,以她的修為本不該這麼不堪的,可因遭妖獸暗算在先,修為已大打折扣,未能及時察覺此間尚有危險,問丹子所制丹丸也確實足夠高明,加之又有墜兒這麼個不怕毒物的在裏面添亂,讓她出現了嚴重的誤判。
墜兒聽到畫影的聲音心中大定,可一扭頭就看到畫影栽了下去,剛落下去的那顆心頓時又蹦到了嗓子眼,想也不想的衝下去接住了畫影然後拼命而逃,等接住了了畫影他是真有了硬着頭皮救人的感覺了,畫影給的那張傳送符只能一個人用,要救畫影就意味着沒什麼機會逃走了。
在恐懼與良知的激烈對撞中,那股血性再次沸騰起來了,一下子就燒紅了他的雙眼,墜兒用一隻胳膊牢牢的抱緊了畫影,另一隻手胡亂向後一甩再次催動了踞蛇符,以圖阻擋敵人一下,所以也就顧不上什麼準頭了。
接下來就是一通豁了老命的急速奔逃了,在逃命這件事上凡人和修士有共通之處,太恐懼凡人時會因兩腿發軟而跑不快,修士則會因心境大亂而無法很好的控御體內靈力,所以墜兒僅管是拼了老命卻飛得不怎麼快,反倒還把自己弄得氣血翻湧狼狽不堪。
就這麼飛出了有半盞茶功夫,墜兒逐漸的緩過神來了,隨着雙眼中的血色褪去慢慢閃出了思索之色,他首先思考的就是畫影是怎麼暈過去的?如果說是那妖獸所為,可自己怎麼可能帶着畫影逃出這麼遠呢?這只能有兩個可能,一是妖獸故意放他們走,二是妖獸在傷了畫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