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廷打仗打習慣了,一分析地形便不由自主地帶了戰略眼光。
蘇小小看着輿圖道:「偷偷上山呢?」
衛廷指着殺手盟的山脈:「這條山路足夠長,如果我是殺手盟的人,我會在沿途設立崗哨,沒有人可以悄無聲息地潛入殺手盟。」
蘇小小相信衛廷的判斷:「這可比程家礦山的防守嚴密多了。」
衛廷道:「天然優勢,東面的山路一覽無遺,南、北、西三面峭壁,其中以西面最為陡峭,防守勢必也最為薄弱。」
蘇小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該不會是想從這裏爬上去吧?這可是懸崖峭壁,摔下去會粉身碎骨的,別忘了你傷還沒好呢。」
衛廷道:「這點小傷不礙事。」
蘇小小:「需要我提醒你縫了幾針嗎?」
衛廷勾唇一笑:「這麼擔心我?」
蘇小小面不改色地說道:「我是怕小寶沒了爹。」
衛廷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捏起她下巴,在她唇上親了親。
親着親着,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目光一掃。
就見一個、兩個、三個小豆丁,不知何時來到了邊上,睜大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倆。
大虎的懷裏還抱着衛小寶。
衛小寶也睜開了眸子。
二人趕忙分開,各自坐直了身子。
衛廷輕咳一聲:「我去找爹。」
蘇小小:「我去睡覺。」
二人起身,蘇小小往外走,衛廷往裏走。
頓了頓,二人同時折回來。
衛廷一本正經道:「好像走錯了。」
蘇小小一臉嚴肅:「嗯。」
衛廷出了屋子。
蘇小小躺回了床上,拉下了帳幔。
三小隻古怪地看了看爹娘。
小虎攤手:「不就系親親嘛?害羞咸摸?」
二虎挑眉:「就是!」
大虎捂住妹妹的眼睛:「妹妹不要看。」
衛小寶:「」
-
殺手盟。
陰森森的地牢中,伸手不見五指。
蘇煊雙手被綁,架在一個冷冰冰的鐵刑架上。
他的白衣上遍佈着血跡,有早已乾涸的,也有剛從傷口流出來的。
一根鐵鏈自他的琵琶骨穿過,隨着他每一次的動彈,都有滾燙的鮮血順着鐵鏈滴滴答答流下來。
無盡的疼痛折磨着他,令他的氣息微弱得如同半個活死人。
轟隆——
石門被打開了。
一名弟子用輪椅推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去南疆尋過玉面羅剎的八師兄與六師兄。
寧如風不忍地撇過臉。
六師兄道:「八師弟,再往前一點。」
寧如風道:「六師兄,這裏夠了,再近當心他傷了你。」
「他能傷到我嗎?」
六師兄自己推着輪椅過去,抓起蘇煊琵琶骨下的鐵鏈,猛地一拽。
琵琶骨幾乎咧開,血肉被拉扯了出來。
蘇煊痛得冷汗直冒。
但他死死咬住牙關,一聲也沒吭。
六師兄冷冷一笑:「小師弟,你骨頭還真硬,都這樣了也能忍住不叫。八師弟,去取洛鐵來。」
寧如風:「不用了吧」
六師兄冷冷地看着蘇煊,單手一握,用內力將一端已燒紅的烙鐵抓到了手中。
蘇煊冷冷地看着他,眼底沒有半分怯懦與屈服。
六師兄眯了眯眼,毫不留情地將滾燙的洛鐵,朝蘇煊傷痕累累的胸口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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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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