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才親眼目睹了劉三刀砍了一人,對於北涼的軍紀,他可是有一個深刻的認知。
「嗚嗚~周老哥,快醒醒,出大事了,這一次老弟我的腦袋能不能保住全靠你了。」
「怎麼了?」
只見邢道榮急忙拖拽着老周的手臂,慌亂的直接朝着中軍轅門走去,同時不斷的悲戚道:「老周哥,這一次完蛋了,兄弟大意估計是完了,丟了押糧令牌,你說這是不是砍頭的大罪。」
「什麼!你丟了令牌!」
這一刻老周更是瞪大了眼睛,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驚愕道:「不對啊,你不是和許攸喝酒嗎?」
被這麼突然一問,頓時邢道榮才反應過來,急忙點頭道:「對對,該死的,就是許攸拉我喝酒,這令牌根本沒有送來,一定是此人,可此人為何要害我啊。」
邢道榮還未反應過來,然而老周卻瞪大了眼睛,狠狠的一拍大腿驚怒道:「壞了!許攸這個狗賊恐怕背叛主公了,你快去中軍找主公請罪,老子這就去給你去抓許攸這個老雜毛,只要抓住此人你或許還有救。」
「老哥哥,嗚嗚~你可得救我啊。」
「你還愣着幹什麼啊,趕緊去中軍找主公請罪啊。」
只見邢道榮瞪着無辜的大眼,悲戚道:「老周哥,這個時間,沒你這張熟臉,恐怕入中軍轅門難啊。」
「狗屁,今夜值守的乃胡車兒,你就報我老周的名字,趕緊去請罪。」
聽到這話後的邢道榮急忙的點頭,「老哥,你可要救救我,將許攸抓回來啊。」
另一邊邢道榮許久未歸的許攸也起了疑心,當走出營帳四周不見對方身影后,在後半夜的涼風下,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該死的,不好!這個莽夫恐怕發現了。」
這一刻許攸急忙轉身回去,恩!拿起了自己的佩劍還有令牌急忙找了一匹馬鞭從後營離去,半晌後當老周帶人來的時候卻撲了一個空。
中軍大帳。
「末將該死,末將罪該萬死!」
只見帥帳內邢道榮悲戚的講一切全部講出來後,同時開始了請罪,而呂布卻是淡然的望着。
今夜帳內卻是燈火通明不說,當邢道榮進來的剎那間都瞪大了眼睛,竟然站滿了軍中的將領,似乎!似乎丞相大人在準備着什麼。
「主公,邢將軍雖有疏忽,但有心算無心,然當下兩軍交戰在即,殺將不詳,不如令此人戴罪立功。」
這個時候帳內的將領中也唯有黃忠站出來說求情,這一刻邢道榮急忙望向了替他求情之人,頓時感激不已。
其實黃忠也是感慨此人和他同為荊州人士,也算是老鄉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報~主公,小人暗中見許攸從後營逃走了,是否逮捕?」
這一刻一名心腹士卒急忙跑進來,焦急的稟報着,似乎在說只要再慢一點,恐怕他們抓不住許攸了。
然而聽完這話後帳內的諸將齊齊露出了怒容,尤其是張郃和高覽二人更是憤怒不已。
「丞相,許攸此匹夫當殺之。」
憤恨下露出殺意的張郃和高覽何曾不是表態,他們雖然是降將,但只要他們有二心只管殺便可。
「主公,此人不能留啊。」
「殺!許攸匹夫當殺!」
亂鬨鬨的帳內,別說諸將了,就連文臣中都無一人為其請求,反而全部認為此人該殺,由此可見許攸此人有多不得人心,有多得罪人啊。
這麼久,許攸竟然沒混一個好點的人緣,竟然全部都是恨不得他死的同僚。
最後還是呂布看着帳內文武諸將一個個都恨不得剮了許攸的眼神,擺手嘆氣道:「許攸於吾有大功,這一次就當償還了冀州之恩,日後諸位戰場相見,無需留情。」
一句話,許攸還有用嗎?對於眼下的呂布來說沒有多大的用了,殺了許攸不過是泄憤罷了,不如放了此人,然天下人都看看他呂布的胸襟有多大。
「丞相仁慈。」
諸將齊齊抱拳大喝下,只見呂布笑着搖頭,最後看着下方還跪着請罪的邢道榮直接擺手道:「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時,今日先將汝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