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倒也不好開口說什麼,此時見賈蓉要走,他便也立刻起身跟着說道。
賈瑛自然也跟着起身,點頭說:「蓉哥兒,我也要走。」說着就從椅子上跳下來,對着尤氏說道:「嫂子,我這裏還有事,也先走了。」
轉眼間,賈蓉賈薔賈瑛都走了個乾淨。
尤氏本來還勉強帶着笑的臉,一下子就寒了下來,側頭看向尤三姐,毫不客氣的說道:「三姐兒,我是知道你的脾氣秉性的。但這裏可是寧國府,並不是你自己家裏,任你妄為的。瑛姐兒乃是老爺的胞妹,府里唯一的姑娘,最是尊貴不過的。連我對她也是溫柔和藹的,半句重話都不敢說的,你算是個什麼身份,敢在她的面前端着長輩譜兒。」
對着兩個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繼妹,尤氏本就打從心裏不喜的。如果說她對性子溫柔的尤二姐尚有些許的好感,但對這個三姐兒,她可是一點點好感都沒有的。長了一張如同狐狸精一樣勾人的臉,性子更是惹人厭惡,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成天的端着,真是讓人看了就討厭。
尤三姐聽尤氏說的這麼不客氣,心中也是不痛快,臉上一擰,就要開口說的,倒是尤老娘,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知道現如今尤氏的身份地位不同於在家的時候,聽賈蓉剛才的話也是不留情面的似是要把她們立時的給趕出去,見尤氏的面色也難看,大有三姐兒再開口,就要立時攆她們回去的意思,便立刻瞪了尤三姐一眼,不令她開口說話,對尤氏說道:「大姐兒,你教訓的且是。三姐兒剛才的話,是有些過了,這孩子剛才也只是為我鳴不平,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母親,我這裏也且給你說了。在這個府里,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蓉哥兒。我也不怕告訴你。讓你笑話,在我們寧國府里,當家做主的,不是我這個續弦的太太,也並非是老爺這個正經的一家之主。而是蓉哥兒。就是老爺,也是不敢駁蓉哥兒的半點意思。如果你們不想被蓉哥兒攆回去的話。你最好讓三姐兒把脾氣秉性給我收斂一下。」尤氏如是的開口說道。
尤老娘聽尤氏的話,不像是說着頑笑的,便立刻應答下來,連連的保證,說是會好生的約束尤三姐的。
「好了,你們來這一路,想必早已經累了。我讓銀蝶先帶你們去休息,有什麼話,我們過了午休再說也一樣。」尤氏見尤老娘做了保證,對尤老娘,她還是放心的,便開口說道。
尤老娘點點頭,這才跟着銀蝶一起離開。
倒是尤氏,在她們離開後,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呢喃道:「我是不是做錯了。」或許她不應該同意尤老娘的意思,把她們接過來。
另一邊,賈蓉賈薔賈瑛才出了院子,賈蓉便立刻對知文說道:「知文,荷包不必留了。裏面的東西也留着賞人用吧。」也不看看她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居然敢在這裏擺譜子,既是這樣的話,那就哪來的滾哪去。
知文心知賈蓉這是厭煩了她們母女三人的,立刻脆生生的應答了一聲是。
賈瑛是立刻對入畫說:「入畫,東西不必給我,賞你了。」
入畫立刻笑盈盈的福了福身,謝過賈瑛的賞賜。荷包雖然不曾打開過,不過她剛才捏了捏,*的,似是元寶的形狀,應該只是金銀裸子等物件。後來證實了裏面是六個刻有福祿壽的金裸子後,入畫心中不禁是有幾分鄙視的,這種東西也好意思拿來給她們姑娘做見面禮。
便是家中沒有銀錢,但長命鎖等東西,應該還是拿的起的,也比這金裸子要強啊。
賈薔雖然是沒有說話的,不過看他臉上的表情神色,也知道,這個荷包的下場好不了多少的。
「蓉哥兒,因先前的時候並不知道今日府里會有客人要過來。是以,昨日裏便已經約了迎春姐姐和探春姐姐要鑑賞詩畫,等會兒要過去西府那邊。等中午的時候,你幫我和嫂子告個罪。」賈瑛想到尤氏母女三人心下便有些厭煩的,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如是的開口說道。
賈蓉點點頭,「恩,既然早已經和二姑姑三姑姑有了約,那就去,母親那裏,我會去說的。」就他現在看來小姑姑自然是離尤家那母女三人越遠越好,省的被她們給帶壞。
賈瑛得了賈蓉的畫面便很快的就帶着自己的丫鬟回去。
方媽媽這裏是早就已經得了賈蓉的示意,知道
第44章所謂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