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在他們吃飯的時候,蔣聿城和崔教授還在開車回市裏的路上。
車裏一直挺沉默的。
但過了十來分鐘,崔教授實在是忍不住了,通過後視鏡看了看蔣聿城的臉,不由得問:「遠山,你跟夷光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蔣聿城目不斜視,「您不是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麼啊我?」崔教授吐槽道:「我就聽你老師說過,你和夷光丫頭有婚約,可我剛才瞧着,像你剃頭挑子一頭熱,夷光丫頭可沒這個意思。」
蔣聿城聞言,想起徐夷光三番兩次提退婚的事,心裏有一絲莫名的煩躁,忽然肯定地道:「我們會結婚的。」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對崔教授說得,還是對他自己說的。
崔教授往前趴了趴,看着他的側臉,笑得曖昧,「我說遠山啊,咋地,你真看上那個小丫頭了?」
蔣聿城沒說話。
崔教授笑嘻嘻地道:「以前基地里不是沒過女孩兒,喜歡你的也多得是,都求到你老師和我跟前來了,可也沒見你對誰動過心,我還以為你打算把一輩子報效給祖國呢,現在卻是對個小丫頭動心了?我瞧着,她可比你小了好幾歲。」
蔣聿城慢悠悠地瞥過來一眼,「嗯,我們基地女孩兒是多,還有幾個老太太,挺喜歡您的,您也單身這麼多年了,不考慮一下?」
崔教授的老婆,同樣是革命同志,早些年就去世了,連個一兒半女都沒留下,只剩下崔教授一個人。
這是崔教授不能提的痛腳。
聞言,崔教授臉一黑,坐了回去,沒好氣地道:「你就知道氣我!」哼了恆,「你也別光氣我,反正我瞧着人丫頭不喜歡你,你再動心也白搭。還有啊,你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幫着她來跟我討錢,我沒看出來你小子還這麼有重色輕友的天賦啊!」
蔣聿城掀了掀眼皮,從後視鏡里看着崔教授,淡淡一笑,「崔教授,我們算是朋友嗎?」
崔教授:「……」
「不是朋友,哪來的重色輕友?您這文化人,還不如我識文斷字呢。」
崔教授氣得翻了個白眼,往旁邊一翻身,懶得再看蔣聿城。
蔣聿城低笑了一聲,倒是沒再氣他,只是想着崔教授剛才說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
八字還沒一撇……
那就讓它有一撇好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