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這個畜生!」
「王機畜生,我恨不得咬下你的肉!」
「劉大人,我等請命,分食王機!」
鹵城百姓對於王機的恨意,那簡直是彌天之恨,每個人恨不得生食其肉!
見劉備滿臉殺意,王機臉色煞白,襠下不爭氣地淌下一攤液體。
自知死路一條,王機聲嘶力竭道:「劉備,你不能殺我,我是朝廷任命的雁門太守,你沒資格殺我!」
「哼,還在嘴硬,休說你的太守為董卓所封,你帶領外族,害我子民之時,便已經是罪不容恕,你不必想着我劉備還會因為這區區太守之位而有所顧忌!」
「來人啊,將王機五花大綁,押於囚車,遊街示眾十圈,再行凌遲處死!」
「諾!」
當即有軍士站出來,將不斷哀嚎的王機拖了下去,所有圍觀的百姓都跟了上去。
劉備這才看向張飛和後來趕到的黃忠。
「翼德,漢升,此番戰果如何?」
張飛看了黃忠一眼,黃忠會意,站出來稟報道:「回稟主公,此番我率踏白軍趕上了王機率領的烏丸大軍,利用踏白軍行動之便,遠程射殺敵軍,烏丸大軍不敢戀戰,倉皇而逃,此後,翼德趕到,率游奕軍大破敵方軍陣,萬軍叢中抓獲了首惡王機,其餘數千烏丸賊人,遁入代郡,我軍方撤軍而歸!」
「大哥,此戰,烏丸敵軍沒有一絲抵抗之力,我率游奕軍闖入敵陣,對方沒有一點的有效反擊,只知道逃遁,甚至王機身邊,都沒多少人護衛,我才能輕鬆地將其制服!」
「此戰,殺敵約在萬數,按照大哥的意思,沒留一個活口,剩下數千烏丸賊人遠遁,我們才作罷!」
「好!」劉備只有一個字回應!
「辛苦二位了,待到王機賊子伏誅,我等西進,與子龍合兵一處!」
「諾!」
王機被綁的死死的,押在囚車裏根本動彈不得!
幸好,被他搜刮乾淨的整個鹵城,找不出一片乾淨的爛菜葉,所以整個鹵城百姓,只能用盡畢生力氣朝他吐着濃痰。
一貫養尊處優的王機,在遊街十圈之後,渾身上下已經沾滿了濃痰,惡臭讓他整個人近乎昏闕。
押到刑台之上,台下左三圈右三圈,圍了個水泄不通!
刀斧手擦亮了小刀,執行他有生以來少有的凌遲之刑!
先是割掉了王機的舌頭,省的他忍受不住痛苦而咬舌自盡!
一刀一刀剮在王機身上,痛在他身,快在鹵城百姓之心!
尤其是那些遭到連番迫害,對這人世已經感覺黯淡無光的那些女子們,在看到王機被施以人間酷刑的時候,激動地落淚了。
他們的家人,自然不會覺得她們髒,反而是十分心疼地寬慰着她們受傷的心靈。
待到王機已經血肉模糊的時候,看着這樣的王機,鹵城百姓依舊覺得不夠解恨!
一人衝上刑台,在刀斧手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咬下了王機的耳朵,狠狠地咀嚼了幾口,才是呸的一口將爛肉吐出。
「哈哈哈,王機,你個畜生,你也有今日!」
這一人帶頭之後,早就紅了眼的鹵城百姓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對王機的痛恨,一群人沖了上去,將刀斧手推到了一邊。
或撕咬、或抓撓!
任憑王機這一輩子怎麼想,都想像不到,他會死在這樣的手段之下!
當所有人傾瀉了內心的憤怒之時,王機只剩下一副骨架,大羅神仙在世,也是救不回他這條罪惡的生命了!
……
雁門關,趙雲面色沉穩地看完了軍報。
「消息屬實嗎?」
「將軍,我們已經再三確認過了!」
「好,如此一來的話,於夫羅部腹背受敵,雁門關之圍可解!」
軍報中的信息是,南匈奴部,原本的休屠各胡,如今為漢庭承認的南匈奴庭,派遣了屯於定襄郡的郎氏骨都候,率部兩萬,南下配合劉備攻打陰館於夫羅部!
「主公那邊,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