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那方面不行?」
那方面不行……
徐榮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則是重傷加暴擊!
那真是蓋倫出輕語,沉默又破防,郭嘉捂着胸口,連連後退。
……
「嫂夫人,這邊無人,你可直言!」秦耀挑了一個安靜的偏院,無奈道。
徐榮妻子環視了四周,才是點了點頭,在秦耀一臉震驚的目光中,開始伸手解胸口的扣子!
「嫂夫人,萬萬不可,若讓興平知曉,豈非讓我倆反目成仇!」
秦耀驚恐地後退。
知道自己長得帥,上到八十歲老婦,下到嗷嗷待哺的女娃娃,都對他的盛世美顏難以招架。
但卻不知道,自己的顏值殺傷力有這麼高!
這位徐榮的夫人,竟是如此如饑似渴,咱倆才見了一面,你就要寬衣解帶,簡直……有傷風化!
莫非徐榮不行?
徐榮妻子美目一瞟,饒是經歷過了嫁人育子,都不由地為秦耀這番話臉紅。
沒有說話,繼續解着胸前的扣子。
直到秦耀已經徹底捂住臉轉過頭去,徐榮妻子才是珍而重之地從束縛中取出了那封帶有溫熱的信件。
「給!這書信,乃是解救我等出長安的那位高人所託,讓我務必要交到秦耀公子手上!」
啊這……
看着徐榮妻子再度將扣子繫上,秦耀才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取過信件,上面還帶有一絲殘存的溫熱,更是有一股莫名的味道。
不忙着拆信件,秦耀脫口而出問道:「先前見興平有二子一女,幼子尚在襁褓,是嫂夫人生的……?」
徐榮妻子一怔,這話題轉的有點快啊!
當即回答道:「正是妾身所生,興平出征之前,尚才五月……」
好傢夥,秦耀終於是明白了,這信件上的斑斑點點,以及那股莫名的味道是什麼了……
嫂夫人,真乃奇人也!
「秦耀公子自行閱讀即可,未免非議,妾身告退了!」
「且慢,嫂夫人還未曾言,這信件為誰人所託!」
「那人囑咐,秦耀公子看過就明白了!」
好吧……
目送徐榮妻子離開,秦耀這才拆開信件。
看到的第一句話,驚得秦耀手一哆嗦。
「秦耀豎子,害我好友胡車兒身死,我誓殺汝,用汝項上頭顱,祭奠車兒在天之靈!」
賈詡!
雖未見署名,秦耀已然知曉信件為誰所寫!
咽了一口唾沫,秦耀內心一慌。
完了完了,自己真的得罪死了賈詡這個老銀幣了,相比郭嘉、荀攸、徐庶這種喜歡用陽謀的謀士,自己更害怕李儒、賈詡這種善使陰謀詭計毒士!
按捺住內心的一絲悸動,秦耀繼續看下去。
哼,你賈詡雖有毒士之名,但敢跟我真刀真槍地幹嗎?就憑你現在在董卓那邊的地位,我還真不怕你,老子就在并州,你有脾氣來咬我啊!
「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車兒既然選擇從軍建功立業,就早已做好了馬革裹屍的結局,此番捉賊不成,反被賊殺,也算是他死得其所了!」
這老銀幣不會有什麼精神分裂吧,上一句還喊打喊殺的,下一句就說他朋友死的好?
胡車兒:╭(???)?我感覺我的棺材板快壓不住了!
再接下來的一句,才讓秦耀毛骨悚然!
「聽聞你殺害車兒之後,替他收斂了屍首,讓其不至於埋骨青山,此仁人之道,在下佩服!」
他怎麼會知道!
我們中出了叛徒?
「呵呵,很驚訝吧,別驚訝,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呂布的女兒如今跟在你身邊吧,你和呂布密謀,以進為退,替你主公謀奪了一郡之地,不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以如今呂布身居龍潭虎穴,我欲奪其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秦耀的拳頭捏緊,若呂布出現什麼意外,他很難想像呂玲綺會有多麼的崩潰!
「聽聞反賊張角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