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誠毅的手,一回頭,被煙熏得黢黑的臉上,就剩下嘴唇還有些顏色了:「幹嘛!好不容易升着的火,天大的事兒也給爺等着!」
渴得要命,連個燒水的人都沒有,都被叫去問話了。連個廚娘都盤問,什麼事兒啊這是!
魏誠毅一跺腳:「你t快跟我走!楚清找武大人去了!」
白樺一蹦三尺高:「什麼?大晚上找那姓武的?去多久了?」
魏誠毅:「一盞茶!她屋裏那個黃蓉剛才過來說的,有一盞茶功夫了!」
白樺蹭蹭往外跑,跑了兩步突然頓住,然後一轉身,朝黃忠的住處跑去。
魏誠毅不明所以,趕緊跟上。
「黃大人!黃伯父!黃老爹!」白樺剛跑到老幹部黃忠的屋檐下就一疊聲地喊。
正在屋裏按摩足底等人給送洗腳水的黃忠,聽到這喊聲,不由得笑罵:「死小子!喊什麼喊,跟催命鬼兒似的!」
白樺已經不等他開門直接就推門闖進來,一把就架起黃忠的胳膊:「快快快,你再不去救楚清,被催命的就是她!」
魏誠毅也進了來,架起黃忠另一側的胳膊。
一聽事關楚清,黃忠二話不說就趿拉着鞋往外跑,邊跑邊問:「怎麼回事?」
魏誠毅嫌他跑得慢,乾脆跟白樺一人一邊架着他跑,說道:「楚清質問武大人為何如此騷擾全宅去了!」
白樺接茬:「姓武的什麼德行您心裏肯定門兒清,楚清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女子!」
黃忠多少是聽聞過楚清那塊御賜匾額的由來的,不由得罵道:「你倆快點跑!還磨蹭什麼!」
…………
楚清已經明白武繼昌要做什麼了。
但凡還有一口氣就不能束手就擒。
當武繼昌的手托向她的腰間時,楚清左手似是要推開武繼昌的手,卻使不上力氣的樣子,右手卻從腰間摸出鋼筆,指尖一彈,筆帽飛離,筆尖就刺向武繼昌的咽喉!
但還是受了那杯毒茶的影響,這一刺,並沒有多少力道,只些微劃傷一點點對方的皮膚。
而自己卻被武繼昌一手按住肩膀,摟住腰間的手向回使力,而按在肩膀的手卻向外推,楚清被這力道推得不得不向後彎腰,背部挨到了桌子,而筆尖也與對方的脖子拉開些距離。
武繼昌並不在乎脖子邊上的鋼筆尖:「妹子,哥就喜歡你這性子,想想臨洋縣的鹽場,你還捨得對哥哥這麼無情嗎?」
楚清狠咬腮邊的肉,疼痛和血腥讓自己清醒了些:「呵呵,不捨得!」
話音未落,右腿屈膝猛抬!
武繼昌雖有一身功夫,但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總有不周全的時候。
楚清這一擊,武繼昌不得不鬆開她的腰閃躲,卻沒能完全躲開。
「思考問題」的位置瞬間傳來劇痛,武繼昌一掌劈去,楚清無力躲閃,只好抬起鋼筆尖迎向對方這一掌。
「姓武的!你t要給老子斷水斷到何時!」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