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收斂,瘋狂地向高吉其和朴梅英的身上堆積着。
「高吉其,你還真是個人物啊。」朴梅英冷冷地嘲諷着高吉其,高吉其卻只當他是在誇獎自己,甚至是笑的很開心,像極了被獎賞的在搖尾巴的小狗。
「多謝朴先生誇獎,高吉其願為了朴先生鞍前馬後刀山火海效犬馬之勞。」高吉其忙不迭地向朴梅英表現自己的忠誠。這些話就連朴西昊也沒有聽高吉其在面前說過。
朴西昊知道,朴梅英和高吉其這一唱一和的動作,為的就是讓他失去理智,可知道歸知道,卻無法改變什麼。所有的憤怒和狂躁都在他心中鬱結,而朴梅英卻死死地控制住了他,就連他的嘴也被朴梅英的鞋底狠狠地封住。
朴西昊第一次感覺到了這樣的無助,面對朴梅英這個朴氏家族的旁系子弟,面對朴氏東麗財團的下屬,面對這兩個家奴,他這個朴氏家族的嫡系子弟,一個註定要在朴氏家族的族史上享盡富貴的人,現在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
這是何等致命的羞辱啊!可偏偏朴西昊還知道,這一切方才是剛剛開始,還遠遠沒有到徹底揭開的時候。朴梅英既然選擇了今天把一切都挑破,那麼更多的佈置和動作,就都還在後面呢。
朴西昊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了,被朴梅英如此肆意凌辱,他現在只感覺到一種刻骨的悲哀,明明他一個朴氏家族的嫡系子弟,本該享盡一切榮華富貴,可為何,還會遭受家奴如此瘋狂的欺凌?
「高吉其,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狗,懂嗎?」朴梅英伸手拍了拍高吉其的臉,然後指着自己的靴子示意道。高吉其立即會意,低頭下去給朴梅英舔鞋子,盡情的表現着自己的忠誠。
「朴西昊,你記清楚了,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千萬不要死的太早,否則更加精彩的場面,你可就是要錯過了。」朴梅英放肆的笑着,極其猙獰。
朴梅英凌辱他,高吉其要認命,朴梅英要殺了他,高吉其也同樣要認命。對朴西昊臣服和對朴梅英臣服,有一些是不同的,但總得來說,都是要他奴顏婢膝,有什麼區別呢?
高吉其心中是悲涼無比的,他知道一切的荒誕其實都在自己心中,更知道一切的代價,是無法用任何方式去填補的。但他又能如何呢?朴梅英連朴氏家族的威嚴,連朴西昊的生死都可以肆意支配了,還會在乎他區區一個麗水娛樂的掌權者?
這根本就不是在同一個層面的比較和爭鬥,反而是一面倒的結局。高吉其沒的反抗,只能選擇接受。
「朴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高吉其快步跑到朴梅英的腳下,直接跪在了朴梅英的面前,臉上沒有一分一毫的屈辱,反而是無比的榮幸和自豪。他知道,朴梅英希望他表現的這樣,只有這樣才能更加劇烈的羞辱朴西昊。
任人宰割的朴西昊,還不夠讓朴梅英通體舒泰,只有連朴西昊所有的屬下都徹底反叛,都將他棄如敝履,那個時候,朴梅英對於朴西昊的復仇才算真正到達巔峰。
高吉其這一番動作,充分表現出了他內心的瘋狂和一種毫無立場的可悲。但這種瘋狂,這種可悲正是朴梅英所需要的。
高吉其最擅長的察言觀色,在這個時候狠狠地幫朴梅英在朴西昊的心上捅了一刀。朴西昊的眼神中怨毒已經無法再有絲毫的收斂,瘋狂地向高吉其和朴梅英的身上堆積着。
「高吉其,你還真是個人物啊。」朴梅英冷冷地嘲諷着高吉其,高吉其卻只當他是在誇獎自己,甚至是笑的很開心,像極了被獎賞的在搖尾巴的小狗。
「多謝朴先生誇獎,高吉其願為了朴先生鞍前馬後刀山火海效犬馬之勞。」高吉其忙不迭地向朴梅英表現自己的忠誠。這些話就連朴西昊也沒有聽高吉其在面前說過。
朴西昊知道,朴梅英和高吉其這一唱一和的動作,為的就是讓他失去理智,可知道歸知道,卻無法改變什麼。所有的憤怒和狂躁都在他心中鬱結,而朴梅英卻死死地控制住了他,就連他的嘴也被朴梅英的鞋底狠狠地封住。
朴西昊第一次感覺到了這樣的無助,面對朴梅英這個朴氏家族的旁系子弟,面對朴氏東麗財團的下屬,面對這兩個家奴,他這個朴氏家族的嫡系子弟,一個註定要在朴氏家族的族史上享盡富貴的人,現在竟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