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的時候,好像自己的煩惱也沒這麼重要了。
已經是臨近傍晚,江洋閒着也是閒着,乾脆跟這女孩聊了起來。
女孩名叫柳妙妙,吉省人,算是不折不扣的東北姑娘。
1998年到京都來讀大學,今年剛好大三。
學習成績一般,家庭情況一般,讀的學校也一般,總之什麼都是一般般。
就在前些日子,柳妙妙在籃球場上認識了一個大四的學長,那學長籃球打的好,個子高,人長的也很帥氣。
自打那一面之後,學長便對柳妙妙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剛滿十九歲的柳妙妙正值青春懵懂,在學長強有力的猛烈追求下,柳妙妙戀愛了。
好景不長,柳妙妙原以為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此生便僅此一人,不料這位學長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仗着家庭富裕,長相也很是不錯,竟是腳踏好幾隻船,柳妙妙也不過是他眾多女友之中的其中之一。
每當柳妙妙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學長總是拍着胸脯保證,跟其他的女孩都是逢場作戲,只有跟柳妙妙才是認真的。
並且多次提出要帶柳妙妙去學校門口的小賓館去加深一下感情,邁出最後一步。為此,學長甚至發了毒誓,只要柳妙妙同意跟他出去住,以後他便跟所有的女孩全部斷絕關係,只跟她一個人好。
柳妙妙拒絕了。她表示這種事情不是兒戲,只能在學長娶她的時候,洞房花燭夜才能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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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百折不撓,越挫越勇,什麼軟磨硬泡,先禮後兵,祈求,威脅,恐嚇等招數層出不窮,但柳妙妙就是不吃這一套,終究讓學長沒了耐心。
柳妙妙是在學校門口的小賓館門口看到的學長。
他摟着一個女孩的肩膀出來,被柳妙妙撞了個正着。
而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柳妙妙最好的朋友兼室友。
她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學長說,他是帶這個女孩來賓館看書的,寢室熄燈比較早,一切都是為了學習,將來找更好的工作,去養柳妙妙。
柳妙妙選擇不再相信。
此時的柳妙妙已經是實習期的學生,按理說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想藉助在外面實習的機會徹底忘記這些事。
可是中午的一個電話讓柳妙妙突然難過了起來。
他們太欺負人了。
學長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打來了電話,說是要請朋友們一起坐一坐,聚個會。並且她的好閨蜜一再強調,柳妙妙一定要來,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柳妙妙不想見,可她現在的宿舍里就有幾個「奸細」,早已經被學長和那位好「閨蜜」收買。
回宿舍的路上,柳妙妙看到了白酒,於是便打算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這樣就有藉口能躲過去一劫,然後就遇到了這個想要「尋短見」的怪大叔。
兩個完全處於不同世界,煩惱完全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的兩個人,就因為一個小小的白酒攤遇到了。
江洋聽的直起雞皮疙瘩,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也能煩?
至於那個什麼學長和「閨蜜」,倆人這不是有病嗎,明知道這個柳妙妙此時在躲着他們,不想見到他們,非要拽着她去參加同學會,這跟當眾欺負人有什麼區別?
柳妙妙抹着眼淚,抬頭看向江洋:「大叔,他們就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他們現在過的有多好,就是想讓我出糗。」
江洋靠在樹上:「倆神經病吧。」
「大叔。」
柳妙妙繼續道:「你幫我個忙唄。」
江洋轉頭看向柳妙妙;「我能幫你什麼忙?」
柳妙妙起身,擦了擦眼淚:「你演一把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