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捏死任何一個國家。但現實是騙不了人的,那個戰爭機器現在究竟有沒有碾壓的實力,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知道那個機器的後面有多少小弟早已經看你們不爽了嗎?」
「知道有多少人早就想推翻你們,分而食之了嗎?」
江洋聲音逐漸冰冷:「內憂外患,早晚會被分而食之已成定局,你又有什麼勇氣在今天跟我繼續談條件。」
「塞恩,共祭組織一定會走向覆滅。我要是你,現在就會帶上那些猶大子孫們繼續尋找下一個落腳之地,以免讓上一次的悲劇繼續上演。」
「在我看來,你們早已經是一群喪家之犬。我之所以現在沒有動手,是因為我想把你當成落水狗一樣去打。」
「三年前。」
江洋聲音低沉:「你精心佈局,把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一個個奪去。不久的將來,我一定不止是要你一個人的命。」
聽筒里在沉默。
塞恩的聲音似乎結了冰:「我倒是想聽聽,你打算怎麼報復我。」
「也許是把你切碎了餵魚,像是你當初對待板寸那樣。」
「也許是像你對待我一樣,但我想我會比你更加殘忍,誅你的九族也說不定。」
江洋目光深邃:「也許……像當初你們對待印第安人那樣,用高額的賞金去買下你們整個集團的命。錢,我有的是。一千美金一個頭骨,我想我應該是出的起的。」
「你……」
塞恩的呼吸有些沉重:「江洋,到底是你能滅我的族,還是我讓你們永遠的消失,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江洋道:「先不要想着怎麼對付我了,你後花園已經起火了。還有,想把戰場放到歐盟的想法,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華俄不會同意你這麼做,更不可能如你所願。我對你們的權,錢,地位,沒有任何興趣。」
「我唯一想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你們瓦解的那一天,然後撲上去。」
「喝你的血,吃的肉。」
「讓你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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