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身體,可老人並沒有擁抱它,老人屈膝拜下,甚至沒有再抬頭。
嘖,我很為難啊。它心裏嘀咕,覺得讓老人抱一抱沒啥,被這麼一搞,反而使它心裏沉重了些許。拜啥呢,有啥可拜的?
李熄安無言。
老人好像壓根沒想過起身,臉貼着河岸泥地,手掌掛滿污泥毫不在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很老了,這樣拜下身體讓他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他聽見了水聲,水浪打在他的臉上,又涌回河裏。
院子裏的雞鴨停了下來,老黑狗重新趴進土窩。
它走了。老人知道。
起身,他的面前多了一片赤紅鱗片,嬰兒手掌大小,質感仿若上乘美玉。鱗片埋在河岸泥土裏,仿佛那一位仍然注視着他。
但也只是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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