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動彈捆得越紮實,綠茵茵的靈力在身上流動。
他猛然抬頭,戒備的看着二人,「你們想做——」
「嘶——」肚子上沒有防備的挨了一拳。
道一根本就不聽他費話,悶響聲一下又一下,拳拳到肉,單方面的毆打,雖然有些不公平,但真的很爽就是了,早就想對這個腦子疏鬆的人這麼做了。
陳夷之疼得齜牙咧嘴。
他張嘴就要說自己想起了,冷不防肚子又挨了一拳。
道一快速打完,髮絲都未亂,衣裳工整,人還很規矩的走到王玄之身邊,仿佛方才什麼事也沒發生,即便發生了也與她毫無關係。
反觀陳夷之,一身狼狽。
「你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剛才明明見到我想說話,還多給了我一拳。」在下水鎮的那晚成功逃過逃過丁鎮長的命運,沒成想還是做了那十五。
王玄之:「夷之你的腦子怎麼總是不用在正事上。」
陳夷之想要據理力爭,「可是,她———」
王玄之不在意擺擺手,「好了,想起什麼說什麼。」
陳夷之:「那你先讓她把我放開。」
王玄之不容置疑,「我要先看看,你是否真的想起來了。」
「那個李重遠當時看沒什麼問題,但今日回想起來,他一直在從旁遊說眾人去吃下水鎮的羊肉,但這是為什麼呢,他又不是妖怪,害人有什麼好處。」
王玄之嗤笑,「好處,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他一介孤身,竟能進了修文館。」
「所以是李重遠為了進修文館,然後騙人去下水鎮。」
「今日之事?」
「正是幫他之人,設計的滅口。」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糊塗了呢。」
陳夷之又不懂了,就晚了兩人一步回衙,得到的消息好像差了十萬八千里的鴻溝,完全接不上兩人的軌了,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被踢出了大理寺了。
「那隻鳥自己也說了,就是嫉妒李重遠的學識,又被對方看不起,這才起了殺人之心的,怎麼就成了背後有人操作這一切了。」
道一贊同,「若非我先前檢驗李重遠的屍首,發現了異常,再讓寺卿以無人認領,將其帶回大理寺,或許就會錯過這一重要線索了。」
「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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