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當即哭笑不得,羞愧拜地道:「太尉前來,在下未出門相迎,失了禮數,萬望恕罪。
說着忍不住狠狠瞪了兩個兒子一眼,道:「都是這倆逆子,聞聽太尉前來便慌了手腳,總疑神疑鬼言太尉曾派人劫殺他們,要置周府於死地
老董當即一拍腦門兒,面色鬱悶:忘了,還有這茬兒!
沒錯,兄弟倆沒有說話,歷史上董卓的確派兵劫殺過他們: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就是這倆兄弟...運氣不太好。
那時董卓剛入京,志得意滿的同時又焦頭爛額。忽然聞聽這兩貨,一路從江淮趕來要接走周忠。
董卓當時正心裏敏感,見不得別人說自己不好。
兩人雖嘴上沒說,卻用行動表示老爹在洛陽會不安全,董卓哪會慣着他們,當即暗中派兵去弄死。
後來老董穿越過來,這事兒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太尉,汝這是?..」周忠有些奇怪,見老董拍額頭的反應,也開始犯起嘀咕。
「哦,夏天到了,蚊子多。」老董趕忙岔開話題,不由看了倆兄弟一眼,嘴上不停道:周司農不請老夫入堂一敘?」
倆兄弟被他一瞪,嚇得跟鵪鶉一樣。
周忠越看越奇怪,入座後不由試探道:「太尉.....不會真的派人劫殺過犬子吧?」
「父親!
一聽這話,周暉快要被老爹的操作蠢哭了:「汝這般直白問他,他又豈會
承認?』
「不錯,他為了殺人滅口,連當初派去的胡軫都做掉了!」周曠補充。
一聽這個,老董當即放鬆下來:當初派的原來是胡軫啊,那沒事兒了...正愁怎麼瞎編呢。
於是,老董點頭:「不錯,老夫的確派人劫殺過他倆。」
周忠大驚失色,驚愕道:「太尉為何要如此?」
老董雙手一攤,無辜反問道:「老夫也不知道,或許,老夫就是腦子不好使,生性愛殺人
「豈有此理!」周忠當即大怒,對兩人呵斥道:「太尉與爾等無緣無故,爾等為何要造謠污衊!」
真話,總是沒人相信。
這技巧,老董已掌握得已十分熟練了。
「父親!
周暉委屈極了,道:「孩兒未有半句虛言,他明明
老董聞言,又狠狠一瞪。
周暉登時不吭聲了。
周曠卻忍不下這口氣,道:「太尉輔政朝堂,宰執天下,難道連所作所為,都不敢承認麼
只是開口時語氣還行,越到後面越無力。
兄弟倆都在用最慫的語氣,說着豪橫的話一-一那副矛盾糾結的模樣,讓老董...越看越想調戲。
當下便鬱悶看向周忠,道:「周司農,怎麼感覺令公子,非要逼老夫把子虛烏有的事兒,變成真的?』
「老夫一沒作案動機,二也沒必要,他們怎....唉。」說着從袖中掏出兩封奏表,放在案几上也不說話,轉身離去。
起身之時,還在周忠看不到的角度,猛然對這倆三十左右的兄弟,狠狠一齜牙,嚇得他倆差點抱在一起。
隨後又任憑周忠如何呼喚,也堅決不回頭。
那背影,看起來很是落寞,充滿不被人理解的心傷。
兄弟二人面面相覷,半天后才好奇地翻開一看,只見奏表是拜周暉為洛陽令,周曠為洛陽市長。
當下,二人更面面相覷。
周曠有些懷疑人生:「兄長,難道真是我們記錯了?有人在冒充太尉部下,故意劫殺栽贓嫁禍?』
「不!」周暉卻很篤定,還輕蔑一笑:「這董賊...分明是殺不了我等,就要得到我們的人!」
周曠一愣,隨即點頭稱是:「好歹毒的計策!」
周忠忍無可忍,呼喚僕役道:「關門兒,尋根粗壯的棍子來,老夫今日要親手打死這倆逆子!
回太尉府的路上,呂布有些不開心:「爸爸,真要收那倆蠢...呃,那倆人為義子麼?」不錯,在老董的影響下,他現在眼光也高了:太史慈不用說,武技高強;司馬懿聰慧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