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是朱標來了,二人趕忙起身。
「殿下,奏本都已審完,您看是否需要批對?」
「先吃飯吧。」
朱標沒急着聽匯報,而是招呼兩人留府吃飯。
「齊德也留着,吃完飯再走。」
「是,謝殿下。」
太子府的晚膳還是比較豐盛的,可能是因為朱標最近生病的原因,大補之物很多。
陳雲甫這也是跟着沾了光。
看着一桌子的保護動物一時間竟然都不知道從何下筷。
桌上甚至還有半隻鹿!
「本來是打算備一席鹿鳴宴的,不過如今國家也緊張,孤呢自作主張,就只準備了半隻鹿,尚禮不要介懷。」
聽了朱標這話,陳雲甫才算反應過來,他還以為如此豐盛是沾的朱標光,緣來是因為齊德。
所謂的鹿鳴宴是自唐代流傳至今的士林規矩,地方省府科舉折桂者,地方主官都會賜鹿鳴宴。
因鹿與祿同音,鹿鳴就是祿鳴。
寄語官場之上一帆風順。
如今齊德中應天府解元,按說是應該應天府尹來為其擺一堂鹿鳴宴,不過朱標以太子身份奪情,應天府尹自然是連個屁也不會放。
這裏也能看出,朱標很是賞識這齊德。
那這可是真奇了怪。
陳雲甫想破頭都想不起來,大明初期貌似沒有什么姓齊的名人啊。
除了一個齊泰。
齊德、齊泰。
難不成是兄弟倆?
這時候,那齊德起身謝恩。
「殿下賜宴之恩,在下銘感五內,感激不盡。」
「無須多禮,坐下吃飯吧。」
朱標溫和一笑,擺手道「孤近來身體有恙,就不陪你飲酒了,汝可自便不用拘謹。」
齊德看了一圈,吃飯的就他們三人,朱標不喝酒,陳雲甫也不喝,自己便也不好意思獨飲,謙辭不用。
吃也吃得,喝也喝得,填飽了肚子侍女們上來收拾殘羹,齊德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嘴,說道。
「殿下,小民方才聽聞,周王來問安?」
「嗯,是有此事。」朱標嗯了一聲。
「周王,不是在開封就藩呢嗎?」
「開封太苦了,想來京里享福,已被孤喝斥。」
朱標言道「苦一點怎麼了,這點苦都吃不了,還如何配做父皇的兒子,所以孤令他馬上離京就藩去。」
齊德頓時一急。
「殿下,周王不願意就藩這是好事啊,依在下看來,若是能撤了諸藩更好。」
朱標舉着茶碗沒吭聲,而坐在齊德對面的陳雲甫也愣住。
這話聽着,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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